免会起争执,等下喜宴开席,自会有人引领大人过去入座,只是宴席上座都是父母亲友与各大门派掌门,只能委屈大人与咱们少府寺的同僚们同坐一桌了。”说着又去找茶水要给他倒茶。
郑长忆连忙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笑道:“宋兄,今日乃你大喜之日,诸多琐事缠身,怎可因我而分心?方才令堂大人说的是,婚礼在即,你应速速回去准备,以免误了吉时。至于茶水,我自己来便是,无需你亲自操劳。”
宋恕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歉意与感激,他深知郑长忆的体贴与理解,于是也不再坚持,只是再次拱手道:“那我就不多陪了,大人自便。”
郑长忆端坐于那间窗明几净的客房之中,手中轻握一盏刚泡好的奉山茶,茶香袅袅,与窗外偶尔掠过的山风轻语。这茶不同于寻常热水冲泡,而是采用山间清泉,缓缓注入细碎的茶末之中,茶入口,初时微苦,随即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在舌尖跳跃,仿佛能洗净尘世烦恼,令人心旷神怡,正是这奉山独有的清心降火之妙。
环顾四周,客房内布置得既古朴又不失雅致,墙上挂着几把看似历经风霜的刀枪棍棒,它们虽静默不语,却仿佛诉说着过往的江湖风云。而在这股刚烈之气中,一抹淡淡的花香悄然渗透,两者交织,非但不显突兀,反而生出一种别样的和谐与宁静,让郑长忆不禁对这片土地的风土人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与赞叹。
随着日头缓缓西沉,天边渐渐染上了一抹橘红,院外突然热闹起来,人声鼎沸,夹杂着欢快的鼓乐声与悠扬的丝竹之音,仿佛整个山谷都被这份喜庆所感染。郑长忆放下茶盏,起身走到窗边,只见一群群身着彩衣的男女老少,或手执花灯,或肩扛锣鼓,脸上洋溢着笑容,正朝着一个方向汇聚,那正是今晚擂场的所在。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随即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厮探头进来,恭敬地邀请郑长忆前往擂场参加晚宴。
走在通往擂场的小径上,郑长忆仿佛踏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两旁是各式各样的武林中人,他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有的身着锦衣华服,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显然是来自名门大派的弟子;有的则衣衫褴褛,却眼神锐利,步伐稳健,腰间别着几枚竹片,一看便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手。更有那些身披袈裟的僧侣,手持禅杖,面容慈悲,却也不失武者之风范;以及那些道袍飘飘的道士,手持拂尘,步履轻盈,仿佛随时都能御风而行。
人群中,还不时可见几位女子,她们或英姿飒爽,身着劲装,手持长剑,与男子并肩而立,毫不逊色;或温婉如水,轻纱遮面,手持团扇,步履轻盈,如同仙子下凡,周围人仿佛都习以为常,欢笑着一同入座。
四周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宋恕作为东道主,早已为少府寺的同僚们安排好了位置,且位置颇为靠前,足以一览全场的盛况。几个下属见郑长忆到来,连忙起身相迎,热情地招呼他入座。
“郑大人,您可算来了!”一位下属笑着说道。
郑长忆微笑着回应:“是啊,这样的盛况,实属难得。看来今晚我们要大开眼界了。”
言罢,他环视四周,只见各路英雄豪杰汇聚一堂,有的交头接耳,似乎在谈论着什么秘辛;有的则闭目养神。
擂场四周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宋恕作为东道主,早已为少府寺的同僚们安排好了位置,且位置颇为靠前,足以一览全场的盛况。几个下属见郑长忆到来,连忙起身相迎,热情地招呼他入座。
“郑大人,您可算来了!这擂场的热闹,您可不能错过啊!”一位下属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郑长忆微笑着回应:“是啊,这样的盛况,实属难得。看来今晚我们要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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