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递情意的信物,它贴身而藏,意义非凡。不论这荷包出自谁手,殿下将它赠予您,其意已不言而喻。而若这荷包真是殿下生母所制,那它对于殿下的意义更是非同小可,足以证明公子在殿下心中的地位,是何等的举足轻重。”
郑长忆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他仍渴望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份确认,听到满意的答案心中仿佛有烟花绽放,绚烂而璀璨。他小心翼翼地将荷包装好,放在枕头下面,躺进温暖的床铺中,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金环,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对爱情的沉醉。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你知道吗?殿下曾对我说,‘前半生是母亲给了我生命,后半生是长忆给我生命。从前的承诺一一作数,长忆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郑长忆第一次被旁人这么坚定的爱着,巨大的幸福感让他忍不住分享。他这两天甚至想跑到刑部去跟李源说,有个人非常非常爱自己。
金环打心眼里替主子高兴,他轻轻的帮他把被子拉拢:“真好,京城里又多一个人陪伴公子。冬天来了也不怕了。”
第二日的晨光,如同细碎的银纱,轻轻铺满了郑府的每一个角落,预示着又一个忙碌而充实的日子即将开始。立冬的初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与寒意。
金环比往常更早地起了床,精心准备了热水与毛巾,供郑长忆洗漱。待一切准备就绪,金环轻手轻脚地走进郑长忆的寝房,只见主人正躺在床上,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美好的梦。金环不忍心打扰这份宁静,但职责所在,他还是轻声唤道:“公子,该起床了,今日是您上早朝的日子。”
虽然立冬已至,但冬季朝服厚重,此时穿上尚显过早,便特意挑选了一件质地柔软、保暖性佳的披风,那披风上毛茸茸的领子显得格外温馨,仿佛能瞬间驱散所有的寒意。
穿戴完毕,郑长忆站在铜镜前,整理着衣襟,镜中的他英俊非凡,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他转身看向金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走吧,去向父亲问安。”
来到父亲居所,只见郑父已端坐于厅堂之中,面色沉凝,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郑长忆心中虽有诸多不满,但面上仍保持着恭敬之色,依礼单膝跪下,声音清晰而有力:“给父亲请安。”
然而,郑父并未如郑长忆所料那般立即回应,而是清了清嗓子,故意沉默不语,也不叫他起来。厅堂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炉火噼啪作响的声音在回荡。金环站在一旁,目光在郑长忆与郑父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焦急,却也不敢多言。
郑长忆跪在地上,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父亲这是在给他下马威,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权威与地位。
手段之幼稚,郑长忆都无语的想笑。
他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动作之快,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他目光直视郑父,语气坚定而决绝:“孩儿还要上早朝,时间紧迫,不能在此久留。若父亲无他事,孩儿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踏出了厅堂。金环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马车早已在外等候多时,金环扶着郑长忆上了车,两人一路无话,只听得车轮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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