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法隐瞒,只好选择主动请罪。
“不用了,”白一禾松手,她稳稳当当地从椅子上跳下,只是说着:“等下去后勤部陪你的那些学生捡弹壳,写检讨对你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教训。”
“是……”
一听到后勤二字,赵昱森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好了,你现在就去!”白一禾发号施令。
赵昱森只得选择听从,憨实的目光旋转半圈,不偏不倚地瞥在了楚槐安身上,就突然间恢复杀气。
“臭小子!”
但是这一句声若蚊蝇,只有他自己听得见。赵昱森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朝着电梯的方向离去。
楚槐安目送着赵昱森失落黯然的身影,他勾着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个安保的总负责教官,他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大叔。”
“你也别跟他靠太近,小心给他带坏!”白一禾刻意用了生气的话语。
可实际上她心情看起来也没真动怒。
那无与伦比的美面正冒着红赤的热丝,宝石般的眸光绽出光泽,即使是生气的时候也不断地发出贵雅的气质。
在闷气飘散之后,也很快也恢复了平静。
白一禾走到了栏杆边上,目光垂落在了台下的训练场。
枪声持续不断,交乱着不同程度的电子识别语音,有些混杂。
“大小姐?您有事找我?”
楚槐安也走到了白一禾的身边,瞩目着白一禾从平静陷入烦躁的脸。
“我们昨天能力考核的时候,大山先生附在我身上的《异物迷间》检测到了东西,离我们不出两百米的地方,有一个人看完了整个异能考核过程。”
“那个人,披着一身黑袍子,看起来像是个晴天娃娃,没有看清面容跟性别,在我们考核结束之后,这人也迅速离开了现场。”
白一禾的嘴唇微张,流出一段细腻的嗓音:
“因为能力考核是白家的私人考核,所以那个考核现场才刻意避开人群,选取在烂尾楼内。没法调取监控,所以也不能找到这个人的具体下落。”
楚槐安静静地听完白一禾的陈述,却没表露出任何浮动的神情。
“你怎么看?”
白一禾朝着他迎来恳请的目光。
“那种跟踪者,专门负责踩点的,但具体的意义不明,对于白家而言,每个月都有这样子的袭击者并不算什么非同寻常之事。”楚槐安不假思索地说着。
“这个人可能有点特殊。”白一禾说着。
“不知道是哪个组织派来的,这个月以来,《异物迷间》已经多次扫到了这个人的痕迹,现在的情况只能推测这人的跟踪是为了等待时机,但我们故意安排在外边测试,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白一禾话语未落,她突然间转过灵眸,流动的白发顺柔如水,纷落在了她坚挺的肩头。
“会不会跟失窃的logo有关?”
楚槐安摸着下巴思考。
白一禾说着:“不清楚啊……我的下落可一直是白家的机密,想要做到监视就需要配置大量的人手,可这个跟踪的人始终是单独一个披着黑袍的神秘人,这一切真是匪夷所思。”
白一禾端正身姿,缓缓地靠在栏杆前,进入了思索的状态。
“跟着一条甩不掉的尾巴……真希望明天的那场慈善大会,不要出什么差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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