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木炭无异了!”
“贱人!”俄日和木再一次狠狠将人甩在地上,“你敢耍老子!好!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是吧!那老子就杀了你的侍女!”
说罢,转身,抽剑,手一翻,剑心直抵闻蝉的脖颈处,逼视着景华簪,“你若是还不说——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公主——”闻蝉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泣声朝景华簪伸手,却被俄日和木抬着脚掌狠狠的跺了下去。
霎时间,一道尖叫声充斥着帐内。
“闻蝉!”景华簪看着已痛的花容失色的闻蝉,心痛不已。
“咳——咳咳——”景华簪气若游丝的朝俄日和木脚边爬去,“那就是——真正的令牌!它并不是纯金打造——因此——因此经烈火烧灼后就会发黑——”
“你还不说实话!好!”俄日和木点了点头,玩味地看着脚边地景华簪,“你可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说罢,利落提剑一挥,一道血雾登时从景华簪的眼前喷过。
景华簪一征,眸光下移,这才看到,闻蝉的脖颈处已被深深割开一道深深的豁口,瞳孔也渐渐失了神。
“闻蝉——”景华簪一时出了神,呆怔片刻,轻唤一声,爬到了闻蝉跟前,颤着指尖往她鼻尖处抚去,已没有了呼吸。
死了——就这么——死了——
她坐起身,将闻蝉的脸紧紧的捧着,一时间,不敢相信方才还好好的人就这么去了——
“现在知道心疼了?”俄日和木冷笑着,又一把薅起青娥的发丝往门口重重一甩,朝外一扭头,“给我将她绑了!”
禁卫们得了令,登时上前三两下将青娥反手绑了又扔在地上。
“我就看你能嘴硬多久!你若再不说实话。”说着,俄日和木抽出腰间的短刀,往景华簪跟前晃了晃,走到了青娥边上去,“我就将她刺成筛子!咱们慢慢玩儿!”
“你——”景华簪紧咬着唇,看着满脸阴笑的俄日和木,她感觉自己真的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了。
她恨自己对令牌的处理不当连累了闻蝉,眼下——不能再搭进去一个青玉了。
冷风卷进帐内,将她垂挂在面颊间的泪珠随着鬓间的发丝一并吹落。
她转而朝帐内的暗影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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