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俱在,皇后娘娘她没了法子,便差奴才前来回禀您过……”
“皇后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吗!”耶律岱钦没有等和凤将话说完便烦躁打断。
可皇后乌力罕的父亲他也不想得罪,他从来都没感到自己如此的屈辱过,让两个女子把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行了行了,朕过去便是!”
说罢,他抬脚往台阶下走去,一行人紧跟其后。
这边两位娘娘早已等的颇为不耐。
皇帝的一只脚刚迈进殿门,宝勒尔便泣声扑了上去,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臣妾没有……”
一听到这个声音耶律岱钦就感到头疼欲裂。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向地上的人伸出了手,“皇贵妃先起来吧,究竟如何不是还未定夺吗,何必如此伤怀……”
“不!皇上!”可是巨大的恐惧已经将宝勒尔的理智几近隐没,活像一个冷宫里的疯妃,“您先听臣妾说好不好,您先听臣妾说……臣妾真的没有指使他们去将那宫婢打死,臣妾只不过是指使他们去抹掉那宫婢在臣妾宫里的记录而已啊!臣妾真的没有……”
“来人!皇贵妃受了惊,神志不清,赶紧将人扶回广明殿请太医来!”乌力罕跪在地上沉着道。
“是!”殿门外的太监得了令,登时抬脚进殿,“皇贵妃,委屈您了!”
说罢,搀起宝勒尔便往外走。
“皇上!您救救臣妾!臣妾真的没有指使啊!”宝勒尔死死扯住明黄色的龙袍一角不松手,“皇上……”
可眼前的人纹丝不动,似毫无情绪那般。
紧接着,一道冷洌声线传来,令她背后顿生恶寒。
“皇后统管六宫,妃嫔之事,朕无权处置。”
皇后的心里笑了。
耶律岱钦的心里也笑了,他早就想用一个什么法子能够把宝勒尔这个皇贵妃的位分给降下去,不然,时间一长,难保她或者她的父亲兴风作浪。
现在,有皇后为他背了这口锅,他乐得自在,自然是要顺手将这事撇到一边去。
就算是她的父亲阿苏占问起来,也是有的说的,身为皇帝,本就不该伸手去管后宫之事。
此事一出,谁不赞他一句重视皇后?既收服了葛台,又让阿苏占不敢说什么。
可谓是一举两得。
“皇上,您看,人证物证俱在,该如何处置皇贵妃?”乌力罕同耶律岱钦对坐,递上一半香橘,温声道。
耶律岱钦表面沉吟一番,其实心里已有动向。
“皇上?”乌力罕再问。
这时,耶律岱钦才叹了口气,颇作为难道:“事到如今,若还让她待在这皇贵妃的位子上,只怕是难以服众。”
“是啊。”乌力罕出声附和,“很快就有秀女入宫了,若是将来听去了,不好……”
“那……皇后觉得如何处置的好?若是褫夺封号,只怕她父亲阿苏占不轻易答应。”
此话一出,乌力罕便知事情成了。
耶律岱钦虽不待见她,可在对付宝勒尔一事上,她二人竟站在了同一战线。
她知阿苏占张狂,也料到皇帝早已想设法将宝勒尔往下拉一拉,于是,就这么不巧的碰到了宝勒尔宫里的这桩事,又设法将其圈入其中。
尽管,她已知道宝勒尔确实没指使那两人将那宫婢打死。
因为,指使那两个太监将人给打死的人是她。
“臣妾有一想法,不知皇上要不要听……”
“说。”
“不如……将她降为妃位吧,一个妃位,也不算委屈她了,宫规森严,能留她仍在宫中受宫人伺候已经是皇上您十分的开恩了。”
“这样一来,既立了规矩,也给了阿苏占脸面,臣妾相信,那阿苏占是能琢磨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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