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同高射炮打蚊子一样的定点打击。
不过根据军队的推测,后者是利用太空垃圾所造成的节俭的天基打击。
虽然地上不是没有反抗的部队与隐藏起来的基地,但从明面上来说,我们已经丧失这座星球的控制权,这颗美丽的星球已经不是属于我们的了。
——即便如此,至少这宽大的土地仍旧在保护我们。
“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我忍不住说道;
“既然是足以进行星际文明的科技高度,想要资源就不能去他们周遭的星体寻找吗,而且这么凶猛而谨慎的打击到底是为了什么,既想要毁灭我们,又不打算对星球造成过多的伤害,这算什么,玩游戏吗,在他们看来与我们的战斗只不过是游戏吗?!”
收入与支出完全不成正比,结果与过程存在矛盾。
“那么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把存活的我们当做人脑储备而饲养吗?!”
“冷静一点。”
老师如此劝慰。
当然,连我也能想到的事情,智囊组织不可能想不到,我只不过是在发泄怒火而已。
虽然想要冷静,但在听闻的一瞬间,感性还是击破了我构建的心理屏障。
正是因为略微的知道,见到过战争的残酷,才会因为语言的讲述而出现联想,进而动摇。
不过我也知道这种怒火的发泄毫无作用,我竭力控制那股情绪,冷静下来听老师的讲述。
老师找我肯定不只是单纯的为了告诉我这些事情。
虽然我们作为科研工作者,没有插手基地事务的要求与义务,但在人手严重不够用的现在,我们似乎被给予了特殊任务。
老师应该很忙才对。
基地各处设备的计划使用,可持续存续的保存,能量计算方面的统计,先进科学理论的整理,乃至从大到小确保基地日常机能的工作。
作为领头那一层面的老师应对这种工作量,如果是旧时代的农马尔特人,或许已经已经猝死了。
不过也幸好是决策者类型,所以才能抽空来到我这里,不然哪怕我是伤员,也该由我撑起身体前去才对......
“当务之急,是维持在地底的通讯,这问题本来已经解决,但是由于战争的原因,部分地表地形遭到改变,而那些改变大多数又是科技设备密集的地方 ,有些甚至涉及到深层次的地脉运动,我们本来布置的通讯设备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干扰,必须尽快恢复这些设备的运行,和其他失联的基地保持联系。”
老师严肃的说;
“更加有问题的是地底隧道,实话实说,我们这个基地本来只是一个中枢站,因此不要说简单的仿星器,连一个像样的核聚变装置都没有,在损失地表支持的情况下 ,如果不能用盾构机及时的打通一条足以支持我们的通路,那么以我们现在的能量消耗,只能支撑三个月不到,就没办法维持现有人群的生存。”
“没关系,我只是身体受伤,马上就能投入工作。”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老师点了下头,目光变得柔和了一点。
啊啊——那时的我从来还没有考虑到以后。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下来,而那时候的我完全没有资格参与高层的指针,因此根本不知道以后我们这群留下的农马尔特人到底会有何打算。
到底要如何在这个地面上是敌人,而地底下是艰难求生的我们的星球上存活。
不过,不用想或许是一种幸福
活下来,我当时的身体如同被火焰充斥,是如此单纯对我自己说的。
活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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