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上衣脱下来,等到给他换亵裤时,看到弹跳而出的物事,惊到了。
脸红得像块布,心跳如雷,给陆宁穿上衣服时,还无意间碰到了,更让她不知所措了。
陆宁最终还是咬着牙守住了底线,让她出去了。
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前十八年的原主是个假把式,从未体验过啥叫动情。
被现在的陆宁占据身体后,那东西却像是找到了感觉,受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彻夜难眠,这特么纯粹是折磨人了。
……
第二天,陆宁安排祥子盯着李信家门口,一整天都没什么消息,直到傍晚时分,李信才带回满满一车药物。
让陆宁感到奇怪的是,李信把车弄到院子里,并没有卸车。
“或许想明天运到别处去也说不定。”跟他汇报情况的祥子分析道。
“明天么?”陆宁放下手中的筷子,转头吩咐小玉:“都收起来吧,给我找一身短褐。”
他说的短褐就是练武或是干活时穿的衣裤,相比较长衫,行动起来方便很多。
小玉对他的话不做任何质疑,撤掉没吃完的饭菜,很快就给他找来了衣服。
半个时辰后,天色渐黑。
陆宁悄悄地从自家后门溜了出去,谁都没带。
他前脚刚出去,后门附近一棵树下,有个苗条的身影现身出来,推开后门,看着消失在黑暗里的陆宁轻轻皱起眉头。
陆宁却是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踪落在别人眼中,悄悄地接近了李信家。
他怀疑李信很可能要连夜把那些药材转移到别的地方,不然也不至于到了傍晚才回来,这是为了尽可能地不让别人看到。
至于为啥不直接运到想去的地方,从祥子汇报的情况来分析,应该是套车的那匹老马坚持不住了,需要喂食喂水。
李信这么小心翼翼地弄来一车药材,肯定是在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陆宁不想放过这个能抓住李信把柄的机会,来到李信家大门斜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停住脚步。
他还真就猜对了,过了一个时辰,差不多在亥时初,借着远处县衙门口照过来的极其微弱的光线,他看到李信家的大门慢慢地被人推开。
之后,一辆马车从里面出来了。
赶车的人正是李信。
他还习惯性地左右看了看,赶着车很快就往县城外走去。
鸡田县是个小县,只有一条像样的街道,说是县城,也就是一个小镇,别说城墙,连个围起来的篱笆都没有,这就方便了进出县城的人。
李信走着走着就换了一条窄窄的巷子,巷子两侧都是围墙,没有一户人家把门开在这里的,这就更加让跟在后面的陆宁确定了李信是真的怕被人发现。
比较出人意料的是,出了县城后,李信竟然往西侧的大山里赶去。
这个方向人烟稀少,几十里路都没有一个村子,他究竟要去哪儿?
陆宁心里嘀咕着,脚底下没做任何停留,远远地跟着李信的车,不管他要去哪儿,今天就跟他耗上了。
又走了几里咱,李信突然拐进了一条山沟。
这里已经没有路了,所以,后面跟着的陆宁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个李信到底在发什么疯?
不过,很快,答案就来了。
翻过一道非常陡的山梁,眼前看到的景象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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