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两国联军的那个陆公子啊!”
“咦?不是城防营的陈将军带人出去打仗的么?”有人不解地问道。
“你懂个甚?”方才说话那人鄙夷地看了一眼身旁之人,“那陈将军是陆公子家的护卫出身,再者,俺听说陆公子会些法术的,往城头上一站,那些北羌人便浑身瘫软,动弹不得……”
街头上的人们议论纷纷,其中一个很不起眼的干瘦年轻人仔细地观察陆宁脸和脖子上那一道鞭痕,闪身消失在门口。
不一会儿便出现在府衙后门处,从身上掏出十几个大钱塞进一个看门的老衙役手中,跟人家打听起府衙内发生的事情。
老衙役从来没想过竟然还会有人跟他打探消息,还是给钱的那种,兴奋之下,便将午后听说的事情讲评书一般添油加醋地说起来。
“……话说那汪经承,嗯,你应听说过的,那厮是个雁过拔毛的心狠手黑之辈,得知陆公子被关进了大牢里,摩拳擦掌地便要从他身上手揩些油水出来。”
老衙役讲到这里,还左右瞧了瞧,低声说道:“那汪经承,啊呸!他现已被府尊扒了官服赶出衙门了,哪还是经承嘞?还是叫他外号比较顺耳,那汪二狗过去有个规矩,凡送进大牢之人,以杀杀威风之名,要先打五十鞭。”
“五十鞭?”干瘦的年轻人当即脸现怒意,“若身子弱些,岂不是把人打死了?”
“那汪二狗哪里管得了那些?”老衙役偷偷地数了数衣袖里的大钱,嘴角翘起都能挂油壶了,说话也就更没有把门的了,“不想挨打的话,他那里自然有别的规矩,便是拿钱买鞭子。”
年轻人不明白了,“买甚的鞭子?”
“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出十两银子便能少挨一鞭,没钱没势的小户人家是二两银子一鞭,只要出得起钱,一鞭不挨也是有的,这便是买鞭的规矩!”
“陆公子是何许人也,堂堂正正顶天立地好男儿,怎会受得那小人的鸟气……便生生挨了一鞭子……”
过了片刻,年轻人告辞出来,极快地跑到陆府,见到云婧将自己刚才打探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恰好卫薇来给云婧送自己做出来的秋糕,听到了刚才那些话。
云婧气得银牙紧咬,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来:“找两个身手利索的护院,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卫薇柔柔弱弱地将秋糕放下,轻轻地加了一句:“打断一条腿!若做不到……”话说到这里,她拉长了尾音,那双好看的眼睛往年轻人一条腿上看去。
年轻人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暗恨自己没及时回应这位表小姐的话,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可是都听说了的,这一位可是真真的罗刹呀!
想到这里,他腰身一挺,非常响亮地答道:“是,属下这便去办!”
云婧等年轻人出去后,叹了一口气,心中也为陆宁的遭遇抱不平,好在那上官诚还算是有些良心,放他出来了。
想了想,拉着卫薇从云憩阁走出来去找越芊丽了,她准备给陆宁摆一桌接风宴去去晦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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