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可不关心它怎么做。
接下来,又吩咐家丁去元家的绸缎庄,找来红绸布,当场裁出大大小小近百块。
这么下来,反而更像是她真的要换风水摆阵,众人都半点儿怀疑也没有。
昨日见识了元亓的大手笔,再从贺喜的记忆中查一查,她也就不觉着从元家直播带点儿货,是什么大事了。
周敞手中托着一摞红绸布,进了库房,也不细看,但凡打眼瞧见的摆件,就把红绸布放上一扔,然后让后面跟随的家丁包上,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大木箱里。
这样一来,也没用多少功夫,几十件瓷器、玉器就挑好装了箱。
刚从库房挑了多于系统订单一倍的摆设装好,另一边就有家丁禀报,说伍宏到了。
周敞便先让人将木箱先分别搬去元裕和元亓的书房,然后让人将伍宏带去贺喜所居小院。
她刚进了贺喜办公的书房,伍宏后脚也到。
伍宏穿一身灰布长衫,腰系黑色宽厚的牛皮腰带,正是那日结巴伙计被关在护城司暂押房中时,那位拉架的伍哥。
元家的镖师,说是镖师,更是护卫。
只因元家生意遍布天下,南北东西往来,不可能没有得力人手押运。
一来二去也就培养出了自己的镖队。
只是元家的镖师仅是元家以及元家合作的商贾之家的货运生意都做不完,因此向来是不接外面的客单的。
所以说,他们日常更多做的是元家的护卫,既护卫人也护卫货。
周敞让伍宏坐下,直接开口:“少东家吩咐,要将小少爷和李姨娘从丹陆老家接过来,正好你们这批镖师在锦都,也都休息了一阵,这就去吧。”
“是。”伍宏并无二话,在座位上略一躬身答应,又问,“大总管准备派多少人?”
周敞做沉吟状:“你们大镖头刚从刑部出来没几天,在里面也吃了苦,这次就不派他去,你的为人,少东家也是信得过的,却不知你觉得多少人合适?”
少东家信不信得过,周敞不知道,但她是特地要任用此人及他手下的队伍。
伍宏想了想:“为求稳妥,二十人该是足够。”
“给你四十人,”周敞掰出四根手指头,“这掐指一算,初春时节,沛水以南天气多变,小少爷不能稍有差池。”
“是,多谢大总管。”伍宏这些人估计也习惯贺喜平日说话就“掐指一算”,并无异色。
“好,掐指一算,明天就利出行,你们快去快回,来去路上务必注意安全。”周敞继续拿出贺喜总管事的派头吩咐,同时将元亓的信交给伍宏,“这是少东家的亲笔信,你带了信去,才能将人接回。”
“是。”伍宏起身双手接过,扫一眼密封的封皮,就仔细揣入怀中,然后也不再坐回,而是要躬身告辞,“大总管若是没别的吩咐,属下这就去准备,明日出发赶去丹陆。”
“慢来。”周敞靠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双手做下压状,示意伍宏坐下,“老夫还有话没说完。”
元亓的正事办完,她也要办自己的。
真是天理循环,如有神助。
没想到,本来嫌弃贺喜老男人的身份,却能顺手帮她甩个报应。
「对幸福的全力以赴,就是把一切毫无保留地投入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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