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必须否认。
裴厉瞪眼,拿出平日审案的架势:“到底有没有?”
周敞倒还不打紧,胡婉的身体被气势所迫就是一缩。
难怪她平日怕这老头,但周敞不惧,挺起胸膛还是两个字:“没有。”
“你妇道人家,没事儿不要参与政事。”裴厉顺手又是一杯下肚,也觉自己态度过于冷硬,缓了三分语气“老夫今年还不到六旬,还要在致仕前搏上一把。这件事情陛下满意,来年与蜃国之战再来个大获全胜,那么就升迁就是水到渠成之事。到时候你还能跟着升上一品敕命也说不定。”
“老爷是喝醉了,不要再喝了。”周敞心中冷哼,这老头升官,首先加封的该也是原配已经过世的那位,胡婉未必能捞着肉吃。
裴厉却还要再喝:“给老夫倒上。”
“老爷再喝就要喝多了,不要再喝了。”周敞已经准备散桌。
“醉了有什么干系,明日轮到老夫休沐,你早上不是派人带话,要老夫多休息。”裴厉已经醉眼迷蒙。
问了这么半天,周敞既知症结所在,那也就没必要再陪个老头子消磨下去,因此话锋一转:“既如此,老爷也该去看看姜姨娘,也是许久未见,她盼得紧。”
姜姨娘,周敞虽然未亲眼见过,但她既然是个也生下儿子的姨娘,又比胡婉年长资历深,就是不好应付的,周敞也乐得替胡婉卖她个人情。
“嗯?夫人?”裴厉本以为今晚就会宿在周敞这里,没有想到竟然被赶。
周敞不由分说,已经站起身来,向外吩咐:“来人,老爷醉了,要去姜姨娘那里,你们好生扶稳了。”
“是。”外面应声进来裴厉的随从。
裴厉无可无不可,毕竟与胡婉多年无感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因此在两人搀扶下,晃晃悠悠而去。
裴厉一去,周敞就让人收拾了碗筷下去,然后一个人躺去贵妃榻苦思冥想。
刑部尚书这条路实际是走不通,她也早有预感,现在当面细问之下更是死了心。
真正的症结在皇帝那里,那么她还是要换进皇宫才行。
如今最大的难题就是佣金。
为了换胡婉这个身份,她已经倾尽所有,佣金归零。
这些日子,胡婉半个睁眼瞎,模糊一片的世界,位面客户也就无人下单。
周敞倒是体会了一把,真正的“眼不见为净”,她看不见,就是客户看不见。
不过要换到皇宫,高官全别指望,就是刚才出去的老头子裴厉也要几百万两的佣金。
而后妃,位份高的从来没想过,但即便是低的,还要能见到皇帝的才算数,那也得十万两左右。
胡婉并不富裕,那日拿出三千两买“惊龙”已经是极大的开销,就是把她全部嫁妆都卖了,也卖不出三万两银子。
这该如何是好?
周敞思来想去,总不能还去薅元家的羊毛。
对了,那个谁不是云过:“前进就是后退,后退就是前进。”
她见过的富裕之处,可不止元家一地。
「给你讲个笑里藏刀的故事:
哈哈哈哈哈刀哈哈哈哈……
所以还是不要藏刀,还是点个收藏来得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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