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平安如意的。既然你人来了,却又没有备礼,就用这个顶上,总好过两手空空。”
“呃……”
这东西,她可熟了。
“多谢荣王兄。”周敞双手接过来,心中暗忖,这东西可千万不能直接送给皇帝。
大福寺灵签可烧、可留,但奕王的人设已经被“芮贵人”说死,既然奕王是那种暗中默默奉献型,宁可背后烧了灵签给父皇祈福,这会儿就该不会再直接送一个才对。
荣王还在一旁叮嘱:“这不是没有办法,你莫要失了礼数,父皇尚在病中,不要再让他动气才好。”
“大皇兄放心。”周敞口中答应,心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临帝可是个爱财的,她也不能两手空空。
“这个适合你,正好连烧香拜佛的钱都省了。”端王阴阳怪气,双眼长在头顶,只拿下巴看人。
周敞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端王出现在了她对面。
是啊,前日她还当面抢了端王的宝贝,今日他瞧自己不顺眼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奕王虽然是个王爷,但在几个皇子之中,实在最不会做“儿子”。
也是他穷得叮当响,平日却从来不在富得喷油的亲爹面前走动,更准备不出像样的礼物,背后常让人看笑话。
周敞准备从今天起,给奕王风铭立个新人设,毕竟她欠视点系统的贷款一时半会儿还不清,既然都当了王爷,就不能太委屈自己。
周敞考虑要不要反唇相讥,忽然内监一声尖锐的高呼:“陛下驾到。”
所有人立刻退回自己的位置,整理行容,准备接驾。
临帝风浔,缓步而出,在御书案后落座。
众臣跪拜,山呼行礼。
周敞干张嘴不出声,跟着趴下又站起来。
临帝在御座上微笑,声音倒听不出虚弱:“朕并无大碍,休息了一日也见大好,众卿都有心了,朕甚感欣慰。”
话音一落,荣王身为大皇子,第一个躬身向上禀奏:“儿臣们听说父皇昨日病了,今日特来请安,并寻来了两根上好的千年人参进献父皇,希望父皇能够早日康复。”
他一身青色松鹤纹锦缎长袍,谦和而低调。
说罢,早已接收到礼物的小太监就将一只礼盒交由临帝身边的大太监呈了上去。
“铎儿有心了,朕只是染了些风寒,吃了太医的药已经大好。”临帝微笑,欣慰点头。
紧接着端王已经出列,向上拱手:“父皇洪福齐天,龙体自然无碍。儿臣献上上好的灵芝鹿茸,希望父皇保重龙体,万岁无忧。”
端王今日穿一件宝蓝色刺金绣福纹锦缎长袍,在众皇子中永远是最光鲜的那个。
另一个小太监又将端王的礼盒呈上,由临帝身边的大太监呈上打开,供皇帝御览。
临帝瞧了一眼,仍旧十分满意的样子,笑容可掬:“好,很好,锐儿一向孝顺。”
探病、问安历来是临帝风浔收名贵礼物的好借口。
周敞冷眼旁观,真是“宝”治百病啊。
此前从芮贵人的记忆中,这些都只是听说,说临帝动不动就找个借口收礼,周敞还不相信。
今日亲眼所见,还真是大开眼界。
「床不是床,是摆烂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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