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难。”
端王在对面一个讥笑,转而也向临帝:“父皇,国库已经捉襟见肘,皇陵完工在即,缺的银子还未补上,这场仗已经拖延了近三年实在吃不消。”
说完又恶狠狠盯了周敞一眼。
奕王的记忆里,端王与显王一向是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
这个时候出来反对增援,岂不是拆显王的台?
荣王岳父,御史中丞贺韬立刻跟进:“陛下,若说消耗,蜃国本不占优势,但耐不住他们一直占着越北三州,又常年在边境骚扰,消耗日久,这样下去,我临国国库实在损失惨重,若是议和,却可暂停损失,也可使百姓休养生息。”
提到损失钱财,临帝终于动容。
荣王还在一旁心系百姓:“打下去若是能赢就可以夺回三州之地,可若是输了……,此前签订的‘安北之约’犹在,议和也未必不是折中的良策,毕竟已经打了快三年,总要让百姓喘口气。”
周敞这个时候不上也得上:“父皇,仗不能只打一半,蜃国就是穷疯了的匪寇,这次撤兵议和,蜃国也还会有下次……”
无论是她,还是奕王的意识,都是同一观点。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知道朝廷的难处,父皇的难处?”端王不等她说完,直接抢话。
周敞终于意识到,除非她不开口,只要开口,端王就必是与她作对的。
蠢呐,为了跟奕王作对,就连国家大事都不顾了啊。
周敞不禁在心中对端王摇头,就这?还要夺嫡?
正在这时,一个身穿深红锦袍的公公,身材肥胖,面相白净,后面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大大的锦盒走了进来。
内宫第一大总管方赦,临帝风浔的发小。
方赦径直走到临帝身侧,一张脸笑开了花,金鱼般的大眼珠子都被挤进肉里,躬身向临帝禀报:“陛下,这是奕王殿下进献的礼物,刚刚送来。”
元亓备下的礼物,确实沉重,否则她也不会轻易落在马车上。
但两个人抬着却也还是太夸张了吧?
临帝风浔却只瞄了一眼,就摆摆手,兴趣缺缺地样子,示意抬下去。
???
这是什么情况?
临帝看不上奕王这个儿子,连带着送的礼也瞧不上?
方赦也使劲儿眨眼到抽筋,临帝不为所动。
“陛下……”周敞就要开口。
“陛下还是打开看看,那里面……”方赦抢先一步,凑到临帝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嘀咕了两句什么。
此人之所以能够稳坐内廷总管第一把交椅,自然不可能是因为能力,而是他“奴随正主”。
临帝贪财好色,他就跟着见利忘义。
对各种金银珠宝,基本上也是一看一个准。
临帝得了“明示”,这才不情愿点了点头。
方赦上前,亲自将锦盒打开。
霎时,临帝本来低垂的眼皮猛地掀了起来。
「风好大,会不会有一张钱吹到我脸上?
流量好低,会不会有一个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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