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盗贼,设下的陷阱吗?”
“盗贼?咱们王府这一穷二白的,谁这么想不开来这里偷盗。”周敞就是落网的鱼,垂死挣扎。
“你扶我一把,手给我。”
“哎呦,不行。”
“王爷,你是要出来,还是要躺下?”
“哎呀……,不行……”
“啊……”
“嘿嘿,这样应该可以。”
“嗯,还是不行。”
“快把我弄出来。”
瘦猴最后连拖带拽之下,才从绳网中把周敞拉出来。
“问题出在哪里呢?”周敞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仍旧不甘心,“从前看公园里的吊床都好好的,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啊。”
瘦猴没那么多想法,站在一旁只问:“要不要拆下来?”
“不,就先放着好了。”开玩笑,周敞自认费了好大劲儿才绑上去的,大不了再琢磨琢磨,改良改良,总能用上。
正这时,钟与从书房院外进来,手中捧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躬身行礼:“参……”
刚张开嘴,钟与就突然注意到书房中新多出来的吊床,眼皮一跳:“王爷,这是怎么……?”
“啊,先生只当什么都没瞧见,”周敞折腾一大气,徒劳无功,又坐回桌案后的椅子里,故作平常,“可找我有事儿?”
“呃……”钟与骤然被打断,一时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一低头看见手中锦盒,这才想起,“啊,是了,王爷,刚才元府的贺喜贺管事送来这个锦盒,说是给王爷的,还说王爷知道此事,已经答应元老爷会收下,因此属下也就收了下来。”
周敞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待钟与将锦盒放在面前,便亲自打开。
最上面是一张盖满印章写满字的淡黄色桑皮纸。
“这是十万两银子?”周敞认字实在七七八八,更差点儿惊掉了下巴,将牛皮纸递给钟与,让他帮忙确认。
钟与双手接过,仔细一瞧:“这是隆兴钱庄通兑大额银钱的汇票,确实是十万两白银。”
周敞定了定神,没想到元裕一出手就送她十万两银子。
前面两个月还为奕王府的银子发愁,现在一下子就天上掉下个大元宝。
“不妥不妥,”钟与诧异中带着忧虑,“王爷,元家送这么一大笔银子,虽说也非无缘无故,但王爷此前为元家做所之事,难免令人产生误会……”
“应该不会,先生前天不是还说上次那笔银子用完了嘛,这不就又有了。”周敞又将汇票接回手中,翻来覆去地瞧。
天牢探监的第二天,周敞就向钟与询问药材收购和活蛇购买的情况。
毕竟凡事还要两条腿走路,不能都指望元家。
钟与这些天都不怎么照面,便是跟傅明忙着这件事情,回禀道:“齐头并进,傅掌柜和元家两边都没闲着,只是时间尚短,活蛇应该都在加紧收购中,只是数量尚不确定。”
周敞估计也不大可能一下子就凑上数目,并不催促:“很好很好,还要辛苦钟先生都盯着点儿。”
“是,属下责无旁贷。”钟与应下,但尚有旁的顾虑,“倒是药材的事情,王爷,今年药材较之往年又涨了一大截,几乎一个月一个价……”
周敞就有预感,钟先生这是又要开始“哭穷”。
「做人没必要太正常发疯,其实也是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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