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捡个干枯的花瓣说那就是死掉的海棠花,他又有什么办法证明不是?
而且重点还不在这里,他刚才若是能无论什么花儿、朵儿的,捡来一只,辩称那就是海棠花也可占得先机,但他却已经承认没将任何花带回来,就已经是输了。
“一千两银子。”周敞愉快地伸出手。
今日天气真好,可谓阳光灿烂。
刘德夏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这样大的亏,心念飞转,一下子扑跪在地:“奕王殿下,您说一千两就一千两,可是奴才哪里有那么许多银子,您若是真要一千两银子,那就只有收了奴才一条小命了。”
刘德夏打定了主意,银子是不可能给的,不是他有没有的问题,是舍不得啊,舍不得。
至于小命,奕王也是要不去的,那么就看谁能赖过谁了。
呵呵,想要耍无赖是吧。
奕王的意识一阵厌恶直冲头顶。
刘德夏见钱眼开,利用职权和职务之便,强拿强取,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别说是一千两,就是一万两也应该不在话下。
“是吗?”周敞却把脸笑得更加灿烂,却是眼神冰冷一扫刘德夏身后几个小太监,“刘公公没有银子,这话说出来谁信?”
几个小太监慌忙将头垂得更低,躲避奕王凌厉的目光。
刘德夏拿定主意一心抵赖,一个头磕在地上:“殿下这是冤枉奴才,奴才一个月的月银摆在那里,就是不吃不喝五十年也攒不下一千两银子。”
周敞斜斜靠坐,以手托腮,不愿给其正眼:“刘夏啊……”
“哈哈……,殿下,奴才叫刘德夏。”刘德夏打个哈哈。
“你有德吗?自己缺什么不知道?”周敞眼尾一瞥,无奈深吸一口气,“刘夏啊,这么说,你是真的要拿命抵吗?”
刘德夏暗中憋气也没办法,但并不如何害怕。
别说奕王,就算是端王、荣王这样受宠的皇子,也没有无故在皇宫中杀人的道理。
更别说奕王。
现在西校场上这么多人,刘德夏只要肯不要脸,再把心一横:“殿下饶命,奴才真的没有这么多银子。”
“没有?”周敞都要佩服刘德夏的决心,徐徐站起身来,四下一扫。
这里是校场,最不缺的就是兵刃,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护卫的佩刀上。
高远会意,直接飞身跳下看台,要了刀,又是一个纵身跳上来,双手将刀呈给周敞。
周敞将刀由刀鞘中抽出,高高在上用刀尖抵住刘德夏的后脖子:“刘夏,你可要想好了。”
奕王风铭的意识涌动,周敞得使出最大的力气,才能稳住刀柄不直接按下去。
“殿下饶命啊,不好了,奕王殿下杀人了。”刘德夏余光奕王真的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却仍坚持梗着脖子。
他不相信真会动手,但还是要装出个恐惧样子,把场面闹大。
除非奕王疯了,否则更不可能亲手杀人,杀他这个有品级的太监,陛下也会过问的,奕王到时候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愿你拥有,没有进过职场的傲慢,没被知识锦袍过的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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