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穿鞋,“王爷饿不饿、渴不渴,歆羡、歆慕她们正跟着景姑姑给王爷做晚膳,知道王爷连日辛苦,该吃口可心的。”
“一天一宿?”周敞急着下地,“那邀月坊……”
瘦猴倒还不紧不慢,去八仙桌上又给周敞倒了杯温水:“王爷,先漱漱口,邀月坊的事情黄不了,上午元家还来人通知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王爷带禁军驾临了。”
“钟先生,去找钟先生,不……”周敞对邀月坊已经再熟悉不过,实在没兴趣前去,便想到了钟与,然而立刻又想到钟与恐怕尚在养病,“罢了,钟先生尚在养病,猴子,还是你跑一趟吧。”
“奴才?”瘦猴正从怀中掏出半张油乎乎牛皮纸包的大油饼,“王爷是要奴才去邀月坊?”
“你先代表我去请禁军大统领孙储良,就说本王由于连日劳累病了,但又不想耽误禁军兄弟们欢乐,因此请禁军大统领代为前去。”周敞寻思着,那样场合既不适合她,也不喜欢,还是能躲就躲。
瘦猴“恶狠狠”一口咬在油饼上:“奴才不想去,那邀月坊奴才去了何用?王妈妈正在给王府上下烙油饼,奴才刚吃了一张半还不够塞牙缝,错过这村可也没这店了。”
周敞翻个白眼:“你这是丢了西瓜捡芝麻,难道邀月坊中还会缺山珍海味?”
“啊,是啊……”瘦猴这才反应过来,两口将剩下的油饼塞进嘴里,眉开眼笑,呜哩呜噜,“那奴才这就去。”
周敞摇头,目送瘦猴蹦跳离去。
瘦猴走后不一会儿,景姑姑带着歆羡、歆慕二人,端了刚做的吃食进来。
周敞刚闻到瘦猴油饼的味道已然饿了,便也食指大动。
这也算是几日以来吃的第一顿“安稳”饭。
皇宫御膳房的菜色虽好,但不知从何时起,却已经习惯了在奕王府的生活。
习惯是强大的力量,即便粗茶淡饭,就也让人觉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了。
饭后天色将晚,周敞又想起了还停放在书房中的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的小锭银子就摆在书房的地中央,像一个个诱人的银饺子,让人想挨个咬上一口。
“这么多银子,王爷可别忘了之前说过的烤全羊。”瘦猴又噘着嘴突然冒出来。
“嗯?你怎么这么快回来,这会儿不是该在邀月坊了吗?”周敞奇怪。
瘦猴气鼓鼓显得西瓜肚更圆:“王爷还说呢,那根本不是个正经吃饭的地方,倒是禁军上下对王爷感激不尽。”
“罢了,他们惊醒就好,”周敞也不在意,只要完成承诺就好,“至于烤全羊,我自然没忘,只是现在有银子也不成,禁娱令还摆在那里,以后一定补偿给你。”
瘦猴便又从怀中掏出张油饼,大嚼特嚼,顺口一问:“王爷,这些银子是不是放到藏宝库里去?”
“藏宝库?”周敞站起来,活动活动蹲麻的腿,同时从奕王的记忆里获知了所谓“藏宝库”是什么。
要不是她现在跟奕王风铭是一体,都要大笑特笑,那种掩人耳目的地方也能称得上是藏宝库。
周敞对奕王嘴下留德就是对自己嘴下留德:“不必了,就放在这里,没人会想到,也没人惦记。”
说是一万两白银,但是没有她想象中的多。
面前就只一大木箱而已,两个人抬走吃力,四个人抬走又轻松。
不过,对于这个决定,没过几日,她就悔之不及。
「你要不是长得难看,就应该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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