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是头领,你要如何将这些人平安地带出去?”
徐二蛋回答不上来,现在的一弓山满山遍野都是大火,他真的想不出要如何将人平安地带出去。
陈小雨见他回答不上来,于是,他胸有成竹地说道:“我能,我能将他们毫发无损地带出去。”
徐二蛋看着陈小雨,说道:“小雨呀,我们是兄弟,你带他们出去与我带他们出去有什么区别呢?我们是兄弟呀,兄弟不是应该有难同当么?”
陈小雨摇了摇头,他看着徐二蛋,说道:“这不一样,二蛋啦,这不一样,我们在说能力的问题,与兄弟不兄弟的没有关系。”
徐二蛋固执地说道:“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兄弟,你的能力不也就是我的能力么?”
陈小雨收起脸上的笑容,冷淡地问他道:“二蛋啦,你非要我把话说得很难听吗?”
徐二蛋见陈小雨语气冷淡,他也沉下脸来,说道:“小雨啊,我可提醒你,再好的兄弟也经不起恶言恶语,你可得掂量着点儿哈,别好好的兄弟因为你一句两句不中听的话,弄得翻脸无情!”
陈小雨差一点被徐二蛋气笑了,他冷冷地回道:“那便翻脸无情吧!”
说着,他对在场的土匪们吼道:“全体都有,集合站队列。”
徐大柱和小土匪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快速地冲到陈小雨面前,并且按照往常的顺序站好了队列,就连徐二蛋,都下意识地站在了徐大柱的旁边。
可见,这段时间的训练是有成效的,这些小土匪对口令的反应程度已经非常灵敏了。
那些小土匪的家属见自家娃儿站在了队列里,他们也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安静地站在了小土匪们的后面。
陈小雨等所有人都站好后,说道:“现在,官府的人在山下放火烧山,你们原来的头领徐老大已经确定向官府投诚了。”
说到这里,陈小雨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小土匪们的家属,对他们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们,徐宝根不是自己吊死的,而是被徐老大亲手勒死的,自己吊死的人,舌头会伸得很长,而被勒死的人却是面色青紫喉骨断裂,我不是空口无凭,我还有人证,徐大柱出列。”
徐大柱应答一声,大跨一步从队列里走了出来。
陈小雨问他道:“今天早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徐大柱冲陈小雨敬了一个礼,说道:“报告教官,今天早上,我早起过来跑圈时,听到小树林里有响动,便误以为是野兽,我害怕被野兽攻击,便悄悄地爬上了一棵歪脖子树上,我刚爬上去藏好,便看到徐头领抱着徐宝根过来了。当时,徐宝根的身子僵硬且没有知觉,后来,我亲眼看到徐头领用绳子套住了徐宝根的脖子,然后将徐宝根挂在了树上,整个过程中,徐宝根都没有挣扎和喊救命,我当时吓得半死,躲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徐头领离开后,我才飞奔着去报告了教官。”
在场的众人听了徐大柱的话后,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陈小雨看向众人,对他们说道:“徐二蛋的父亲,也就是你们的徐头领,他其实早就与官府的李县丞有勾结,李县丞因为他家被抢一事,恨上了一弓山,也恨上了我们父子,李县丞为了报复一弓山和我们父子,便怂恿徐头领杀害我们父子,徐头领害怕打不过我们,便想了个能激起一弓山民愤的圈套。”
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一秒,然后接着说道:“这个圈套就是杀害徐宝根,然后嫁祸到我们父子头上,不得不说,徐头领这个圈套想得不错,他最开始做得也不错,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所做所为全程都被徐大柱看了个一清二楚。也就是说,徐头领,也就是徐二蛋的父亲,他不仅背信弃义地抛弃了你们,还杀害了你们的恩人之子,这个徐老大,他是凶手,是叛徒,他不配当你们的头领,他甚至都不配当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看向徐二蛋,对他说道:“你的父亲都不配当一个人了,你作为他的儿子,你觉得你还适合当这些人的头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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