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
“我知道啊,我不是也说了吗?我也好奇是那一把什么样的剑。”
“……!”
刘春艳暴躁了。
要是眼神可以刀人,纪刚现在肯定已经血肉模糊了。
“纪刚!姓纪的!纪屠夫!老娘的意思是,她竟然花了一百两买剑,一百两!买一把剑!那可是一百两,你要杀多少头猪,才能赚一百两……”
越说越暴躁,她真的恨不得扑上去咬纪刚两口了。
纪刚节节败退,直接抵到床沿,退无可退,一屁股坐下去。
“咕咚!”
看着化身河东狮的刘春艳,纪刚咽了口口水。
虽然但是,他还是要说,“夫、夫人,女儿花一百两买剑,具体是什么情况,等明天去问问她,再说。”
“你没听到她在席上吹牛啊?”刘春艳累了,在旁边一屁股坐下来,“一百两啊,那可是一百两,买一把小剑,真是亏她下得了手,她表哥表姐妹,因为家里没钱建屋,还好几个人挤一个铺睡呢……”
纪刚冷下脸来,直勾勾的盯着她,让她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空气一点一点凝固。
“你看不清眼前的形势,不把自己当成永安侯府四夫人,我们都不怪你。
但我要提醒你,茹丫头现在是永安侯府七小姐,凌哥儿是六少爷。
别说一百两,如果要一千两,只要拿得出,茹丫头想买便买了。
你说一百两,我要杀多少头猪才能赚到,可现在,不需要我杀猪,这也不是在库南镇,是在京城。
最后一点,你要顾娘家,我不拦你,莫要再让茹丫头和凌哥儿受委屈,否则……”
纪刚冷脸说完,直接拂袖……往后一倒,翻一个身,留一个决绝的背影给她。
刘春艳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无力的叹一口气。
好半晌,她才悠悠的开,“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话说急了,才……行了!我知道了,我明天不会拿她花一百两买剑的事说她,行了吧?”
说什么顾娘家,现在相隔千里,她有心也顾不上啊。
闻言,侧躺在床上的纪刚涌起一种无力感。
话说急了,所以把心底里的话说出来了?!
这大晚上的,他不想和刘春艳吵架,又不想甩袖子离开,便只好装睡着了。
刘春艳没等到纪刚回话,也烦躁的躺下,面朝外,留个后背给他。
没多一会,身后响起了呼噜声,纪刚真的睡着了。
刘春艳扭头往后看了看,转过头来,心里一阵委屈无助。
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那可是一百两银子,用来买了一把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是买什么首饰……一百两买一件首饰,她也接受不了。
她说娘家侄儿侄女几个人挤一屋也是实际情况啊,一百两,能在村里建起一栋青砖绿瓦的气派大宅院了。
她只是那样说,也不是让纪茹把一百两银子给他们……
什么不能让茹丫头凌哥儿受委屈?就是过年那两朵头花的事,值得竟然记到现在吗?
她现在手里也有几百两,就算拿点钱给娘家建房子,又哪里用得着一双儿女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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