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府的人,再一次感受到了纪榕对纪茹的偏爱……
简直没边啊。
“侯爷是老糊涂了吗?对那么个贱丫头,何至于这般?”
花姨娘屋里一阵噼里啪啦,外面的下人走路都踮着脚,不敢发出大动静。
她们主子这是气狠了,平时再生气,也不太砸东西的。
砸了又得自己掏钱补上,多不划算啊。
“不行!我得去找侯爷。”花姨娘随手理了理头发,压下心头的恶气。
“我的姨娘诶,您这时候去找侯爷闹,可吃不到什么好啊,您可千万要冷静。”她身边的嬷嬷连忙上前劝阻。
花姨娘冷静不了一点,“我就是要去闹,哪怕不能阻止,也要添些堵,再不济,槿丫头和枳丫头,也要单独分院。”
花姨娘越想越气,胸口喘的像拉风箱一般。
嬷嬷暗叹一口气,心道她家主子真的是气糊涂了。
“姨娘觉得,夫人难道乐意看到七小姐这样嚣张吗?”
“陈氏就是个没用的!惯会装,假大方。”
花姨娘气狠狠地对地上呸一口。
嬷嬷连连附和,“对对对,可夫人也不会乐见侯爷这么偏疼韵姨娘的孙女……”
“那还不是让纪茹那小贱人好事占尽?”花姨娘没被劝住,反而火气更大了,“你就想想,打他们一家被接回来,侯爷破多少次例了?
要说一开始的小利小惠,是瞧他们可怜,多少有些弥补之心,过一阵子就冷下来了,可你瞧见了没?越来越过份啊。
韵姨娘那对孙子女,月银都和嫡子嫡女一样,将槿丫头他们几个都越过去了。
还动不动就给银子……啊,对!还有银票!五万两!五万两啊……”
花姨娘像点了炮一样,一阵狂吼,提到五万两银票的事,直接疯了,歇斯底里,声嘶力竭。
嬷嬷要不是老练,早都吓到伏地求饶了。
不小心被花姨娘推开,眼见就要冲出去了,她一个滑跪,紧紧的抱住花姨娘的腿,声声哀求,“姨娘,那您更要冷静啊,你这时候……这模样找过去,只会惹侯爷生气,更会生厌啊……
您不能只为出自己心里的一口恶气,想想六爷,想想几位少爷和小姐啊……”
六夫人周氏带着纪槿赶过来,就看到花姨娘一脸癫狂,被嬷嬷抱着哭求的场面。
周氏本来就像掉进老臭醋坛子里的心,又像发现里面还有很多腐臭的老鼠,无比的难受。
纪槿的表情也好不了。
她本来都逼自己看开了,但,这一桩桩,一件件,实在很难平常心啊。
今天这事,别人生气,远不如他们一房这么愤慨难堪。
纪啸风和纪刚,同样都是侯爷的庶子,出身上是一样的。
但纪刚打小流落在外,纪啸风是长在侯府,按理来说,他们一家是占了优势的。
可,这样硬生生的被比下去,实难让人接受。
原本来哭诉不公,求安慰的周氏,只得先跟着一起将花姨劝下再说。
与此同时,陈氏刚刚来到了正院书房,找纪榕。
该说不说,她也确实没比花姨娘心里好受多少,也确实还得端着身份,假装大方。
实则,已经暗暗咬碎好几副银牙。
一刻钟后,陈氏出来,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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