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奇的是,纪茹的底气是什么?”明铮强行转移话题,“虽然她表现的很平常,但一个人有没有底气,还是不同的,何况她今天散发出来的,是一种绝对的自信。”
周病微不可见的挑眉,懒懒的说,“不能是装的?或者说,破罐子破摔?她从来就有一种这样的绝决。”
蒋十七叹一口气,“就是因为这个,她特别对你的胃口。”
周病:“……!”
明铮:“……!”
这家伙,陷进去了。
“贺延年今天给九皇子的那一下,真的不怕引人多猜疑吗?”明铮再次强行拉话题。
这个话题,蒋十七很有兴趣,“大概,并不怕人多想?”
不过,他真的很不懂,“清羽道观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呢?”
明铮更想问的是,“贺延年一回来,就将镇南将军府绑上九皇子这条船了?九皇子的优势,这几年我还真没看出来一点。”
“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表的。”周病手臂枕累了,拖过来一个玉枕,那种清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轻轻的’嘶’了一声。
明铮瞥他一眼,眉头微蹙。
蒋十七则是翻了个白眼,“都说玉养人,到你这是伤身……就不能把你府上的玉都砸了吗?”
“不能,宫里有册。”
“……!”
周病被噎了一口,撇嘴道,“那宫里会知道你有没有用吗?”
“谁知道呢?”
“……”
蒋十七这一回被噎的说不出话了。
周病翻身,仰躺着,双手交握放在胸腹前,视线直直的落在屋内横梁上。
之前他想赶赶不走的蒋十七不想呆在这里了,蹭的一下起身就要走。
“清羽道观那几个人,不要离了视线。”
身后响起周病的声音,蒋十七抬手挥一下,表示知道。
“若他们夜探永安侯府,不用管。”
“……那要是他们将剑夺了呢?”
蒋十七犹豫一下,回头问道。
周病躺着像往生了,入敛时,供人瞻仰仪容一般,这会儿连眼睛都闭上了。
“那就看看他们能不能夺走……我的意思是,看他们能不能带着剑离开永安侯府,或者,离京。”
“……”
蒋十七沉默片刻,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径直走了。
明铮没走。
于是,他听到了周病含糊不清的问,“你还不走吗?”
明铮,“要走了。”
“嗯。”
“……”
明铮走了。
周病依旧那样直挺挺的躺着没动,没睁眼,好像睡着了,配合他的气色,和都不会带动胸口起伏的呼吸,像死了一样。
……
镇南将军府。
贺延年不在自己的院子,在广为他们住的客院。
此时,他们的话题,正是夺剑。
“师兄,既然证明那就是一把不错的剑而已,为什么非要夺呢?最少……不必这么急。”贺延年有些头痛的劝说。
他和广为他们其实是不一样的。
他只是记名弟子,广为他们是正式弟子。
记名弟子和正式弟子平时的区别也不大,做功课和练功都是一起的,但在一些事情上,却是不同的。
比如,同一件事,对错的评判标准,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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