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将寄托于上天、佛祖的期盼告诉了舅舅。
叶荀冲江慕晚点点头:“世上的事峰回路转的也不少,看着走到绝处了,却又有新的路。既然能绝处逢生,或许也能看着恶人,恶有恶报。”
“关于你母亲,舅舅亦有想不通之处,请了永宁寺高僧,稍后来这间茶室为你母亲批生辰八字,如今生死的日子都有,舅舅想高僧是不是能瞧出些什么来?”
江慕晚点头称是,心中想的却是自己已经找僧人看过了呀,也没看出什么不同。
等那僧人来了,看过叶萱的生辰八字,对叶荀道:“施主所问的一世两命,重生之说在这个八字上倒看不出来。”
叶荀问:“只是种种不同凡响之处又如何解释?”
叶荀问得含糊其词,那僧人也没有刨根问底,反而道:“黄粱一梦这个故事,施主听过么?
梦里书生经历了整整一生,大起大伏,可醒来一看,自己入睡前煮的黄粱还没有熟。
或许这位叶萱施主有什么机缘与旁人不同,也有类似于黄粱一梦的经历?”
叶荀从未想过叶萱也许只是做了一个梦,又问:“可黄粱一梦,那书生是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的。”
这僧人道:“也有不知道的,或者知道不知道,其实并不重要的。
比如庄周梦蝶,是蝴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蝴蝶也无人说得清。
即使是做了一个梦,或许有些人却以为自己另外过了一生。”
这僧人见叶荀内心纠结,半晌不语,只得道:“贫僧其实见过京都一位老夫人的生辰八字,若有一世两命,时光回溯之说,只怕印在这位老夫人身上。”
这意思明摆着,如果真是重生,那就不是如今这个命格。
僧人点到为止,只为劝慰叶荀的执念,但有关这位老夫人的事儿是半点也不肯再说。
但来永宁寺拜佛,以求内心安宁的容若知,却忽然心有所感,总觉得哪里不对。
容若知从永宁寺离开,回南安侯府之后,莫名觉得十分困倦,早早就睡下了。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一百零八章“三位皇子遇刺”那一节,写了三千字前世另一些人物的不同结局,除了景仲等人的,主要关于田安然那智囊丫头流云,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不感兴趣的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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