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听他要银子,先将身上带的碎银子掏给了他,让他去附近茶舍坐会儿,等自己下值了再去找他。
他也记得容越祺打翻糕点的事,又把在外守着的小厮栉风叫来,让他回去取自己的银票来。
容越祺见怀安对他大方,等在茶馆里坐着聊起来时,就很乐意多聊几句。
怀安得知他现在叫钟誉。
不禁问:“这又是什么缘故?”
不姓容了?那不应该也随母姓,姓花么,钟誉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去改了户籍。若是不差银子,买个户籍比改户籍还容易。
只是这姓名是不能挑的,钟誉算很好了,就是叫李二牛,赵铁娃,那也是有啥是啥。”
怀安听出些不寻常来,仔仔细细地问了。
容越祺把知道的关于户籍的事全都说了之后,又说:“自从用了这户籍,总是作贼心虚,这茶舍离京兆尹衙门口太近了,我还是先走了。”
怀安仿佛已经在想别的,容越祺起身离开前:“嗯……别说见过我啊。”
容怀安也匆匆起身往京兆尹捕房走,看到美滋滋下值的邹同在茶舍斜对面的卤味店买了一只卤猪耳拎着。
怀安大踏步赶上他。
邹同:“福星安,要不今天去我家喝俩杯?
我老婆那刀工,绝了,这猪耳交给她一切,直接吃也行,香油拌拌也行,加点辣椒炒炒也行……
干嘛干嘛你干嘛?
我下值了,我不回去……”
在捕房内,邹同颇有怨念地看着容怀安:“你一个纨绔,这么拼干什么?你当好纨绔不行吗?”
容怀安:“我包你一个月的卤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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