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狠狠地两个耳光扇下去。
然后对门外喊了声:“进来两人。”
外边守着的进来两个,这人吩咐道:“扔去地下那层,每天别让歇着,这身皮肉总是能赚钱的。”
这人被拖走,全身吓得发抖,但为自己求情的话一句都不敢说。门外又进来一人:“爷,把三楼的“白胜雪”提上来?”
“二楼有个叫''小花奴'的,瞅着顺眼,那双脚丫子都够勾人。”
不多会儿功夫,小花奴被提到了四楼,而一楼有位姑娘上了二楼,没被分着屋子,平素卖唱跳舞陪酒侍茶的姑娘中有一位在一楼有了间屋子。这新有屋子的松了口气,总比在茶间酒间就……要好些。
而一楼厅堂内,李途波没办法,伸手挡住了一个过路的女子,开门见山直接问道:“请问莫愁姑娘在何处?”
这女子上下打量了他们三人,笑道:“我们这个个都是莫愁姑娘,来了我们这儿,哪还有什么可愁的?”
说着顺势抱着李途波的胳膊:“那还有空房间呢,咱们进去乐一乐?”
李途波大感不自在的把胳膊抽回来,那女子见了笑得开怀径自走了。
刘元道:“要不咱们仨个在这儿找个公子哥开打,打架闹事了,总得有管事的人出来了吧?”
怀安却见有人直接上了四楼,那人的样子明显与进来找乐子的人不同,是来托活的,还是接活的?
于是指指楼上:“我们上四楼去看看。不成的话,在楼上开打也是一样。”
三人拾级而上,怀安低声问:“笑春风的老板是谁?京都有个这么大的欢场楼,没有底的么?”
李途波:“江湖传言不少,按这些传言,这笑春风最早是当年杜贵妃的父亲和兄弟办起来的,那时因为杜贵妃专宠,这三人被封了一国公两侯爷。
后来杜贵妃倒了,她娘家也跟着垮了,笑春风却还在。又有传言当时九王还年少,笑春风由托孤臣陆德锴掌控。
在陆德锴的手上,笑春风由欢场,变得有些不一样,据说是搜罗了不少朝中文臣武将的私事,这儿渐渐象个情报站。
也可能那时候就和黑道勾结上了,互通有无、各取所需,彼此利用、彼此依存。
九王、陆德锴倒了之后,数次有风声传笑春风要倒了,可它还在这儿。
大概是大臣们都有更重要的事儿忙着呢,这样一个欢场,他们未必放在心上处置?
我琢磨陆德锴倒了之后,本来与之合作的黑道就彻底占了笑春风。”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顶层四楼。乍一看,这儿和一楼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在不少的房间外面都放有小凳或椅子,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不同房间外面的椅子上,就好像要排队进入房间似的。
李途波见了:“我们三人各选一个房间去排着,等会儿看看他们到底弄什么把戏。”
怀安不同意:“既是黑道,办事就未必按章法来,一个个分开进不同的房间,风险太大,我们三个进去一处就好。”
三人继续走着,刘元:“排这吧。这儿人少,前面就一位。”
三人耐着性子等着,发现进去的人都没见着出来,屋子的另一边还有出口?
等这个房间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他们三个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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