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这些院墙咋的了?”
怀安看着终于开始紧张的东家:“这些院墙不是真正的外院墙,因为颜色高度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进来看到它们,以为它就是院墙,其实真正的院墙在这堵墙的后面。
东家在自己买下的这块地上用砌内外双层墙的方式,写了一个'回'字。
两层墙的中间,藏着一个额外的铁匠铺,或者说金铺。”
李途波:“所以你刚才在这院子里来回踱步,实际上是在丈量长度吗?”
怀安点点头:“这里面平日里热火朝天,人来人往的干活场景,有很强的欺骗性,看上去容易产生误差。只有实际上量了,才能得出正确的结果。
这铺子里面占地的长和宽都远不够数。”
怀安又问东家:“铁匠和更夫,都是无意间发觉或撞破了这个秘密才被灭了口。
铁匠发现了金块藏在铁皮内,伪装成铁块。更夫发现了院墙里面平常看不到的铺子,也许那天晚上他见到了一扇平常不会开启的门。”
东家:“什么看不到的铺子?既然您都看不到,又哪里能说有这样的铺子。”
他自以为这个铺子隐藏得巧妙,就是那门也不是轻易能找到的。即便他们现在推测出来了,但只要找不到,总不能无中生有吧。
怀安:“我没打算去找那门和入口,何必那么麻烦呢?
直接让人抡大锤,把这面院墙砸了,不就知道后面有什么了?”
李途波点点头,这种方式深得他心。拆墙砌屋的力工被找来抡大锤,在院子不同的院墙处抡起大锤砸墙。
在众人好奇、期盼和紧张的目光之下,随着几处墙洞的出现,已经可以瞥见事情和怀安说的一样。
李途波过去往墙洞里看了一眼,也不知是对东家还是对怀安:“你是怎么想到的呀?”
李途波挥挥手:“咱们的人进去,把里面的金块或铁块全都运出来。
咱们也看看这个铺子里藏匿了多少黄金?”
而这个藏匿的数显然是惊人的,甚至东家如今也低下了头。
怀安问他:“你还有一个机会说出这些黄金是从哪里来的?
我想账房大概是知道了来处,所以他也被灭了口。
你若是不说,我们可能花不了太长的时间也能查出来。
那个时候你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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