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江慕晚终于拿回了母亲的嫁妆,但也彻底击垮了自己的娘家。
叶荀问她:“如今你不是侯府嫡长女了,埋怨舅舅不?”
江慕晚摇头:“我从来也不是侯府嫡长女,且这个侯府的名头不要也罢。
若不是舅舅,这笔嫁妆又怎么才能拿回来?怎会反而埋怨舅舅。”
叶荀:“总是变着法子来找你的那位燕回燕公子,你是欢喜他的吗?”
“他救过我……我自然是感激欢喜的。只是他们家或许看不上我的出身。“
叶荀:“这个舅舅来想想办法,若是他家真的不愿,强扭的瓜也不甜。
能皆大欢喜自是最好,若是不成,你便和舅舅的马队一起回江南吧。”
“好。”
燕回知道江慕晚的打算急得不行,江慕晚却道:“总不能是这样拖着的,当初安阳公主与赵斌也拖了许多年,可最后还是不成。
我不想把你拖到二十九岁,如果是那样,你家里人岂不要恨死我了。
舅舅说他去想想办法。再试这一次吧。”
燕回不敢告诉江慕晚,自己在家中已经尝试过许多办法,包括效仿景仲,不吃不喝。
可饿晕过去,也只是急坏了母亲,比自己还倔的父亲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在燕回父亲看来,逍遥侯江逾的孩子就不大可能是什么好孩子,最多是个可怜的孩子。
可燕回要娶回家的妻子,将来是一族的宗妇,不是靠可怜就能担当的。
江慕晚八岁失去生母,家中的“继母”是唱梆子戏的外室出身,这教养能好到哪里去?一个当家主母若是差了,家里岂不是乱了套。
她被自己的庶姐装进嫁妆箱子里,一起“出嫁”,且也确实到了男方家中。
这事儿虽然她是被害的,可到底说出来就是不大中听。
燕回心里急:若是这一次还不行,自己就得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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