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母亲不必管了,本来没事的,等会儿倒管出事来。”
何母倒底觉得这事不对:“你最近做了什么?可是和你媳妇吵架了?”
何绍那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我可没有,您别冤枉我。”
何母便嘱咐:“既是没有,记得常去文舒那坐坐,一起用膳,陪着说说话,别像如今这样一天也不见面。”
何绍胡乱应承下来,晚间想起了母亲的话,正要去文舒那里转转。
父亲又把他叫去:“过年之后,我还要返回边关,在那边再待一段时日。
你在家中照顾好家人。
现在已娶妻了,成家立业,总该在功名上下点儿功夫。
新年里武科也要开,去下场试试。”
何绍从父亲院子里回来,这以后真是早睡早起,常常去校场练习骑射。
年前扫尘日,为迎新春,整个将军府各处进行修缮清扫。小姑子的院子自然也安排了人在打扫。
年后何纤还要带着她夫君一起回家的。
文舒在府中各处巡视,去何纤院子看看时,见有下人搭着梯子打扫房梁,那上面掉下来一个盒子。
东西落了一地。
翁楚娉写的信并未装在信封中,只是像以前她与何绍之间的传书,卷成一卷,拿一节小小的丝带绑上。
大概是时间久了,那丝带的蝴蝶结不知什么时候松散了,如今那些纸页便也飘落下来。
文舒顺手拾起来看,不知不觉读完了。
下人们已经收拾好了这箱东西,过来回禀:“少夫人,小姐出嫁时,大丫头不是带去了,就是外放了婚配,而今这几个看院子的小丫头,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您看…..?”
“放回原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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