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若要得人真言,自己先得坦言,便道:“何绍心有所属,只是那姑娘已经亡故,但他念念不忘,立墓立碑立牌位,视为发妻原配。”
宋瑛听了心道,好么,无视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以为自己与丈夫是结发夫妻,结果在丈夫心中是后来者。
立墓立碑立牌位这就过了吧。
宋瑛又问:“骠骑将军夫妇知道么?”
文舒摇头:“不清楚他们是否知晓。”
“你想怎么做?”
文舒摇头:“我心里乱糟糟的。我想和离,但也不想回金陵。出嫁半年不到就和离返家,那些风言风语,只怕连带着我父母、兄嫂都难。
我想用我的嫁妆在京都买铺子做生意。
可又害怕在这偌大的京都开店,到时赔得血本无归,最后还得回娘家。”
宋瑛点点头:“凡事想到坏处,才能尽力避免,也是不错的。
虽有这个念头,但也不必急于一时。若没有到紧要处,不如在和离之前先将自己的生意做起来,试试看。等有了底气再走下一步。
你是将军府的媳妇儿,你婆母会带着你边做边学,慢慢将公中的一些产业交到你手里。这对于你壮大自己的嫁妆铺子,倒也是有些便利的。独木总是难成林。
那些多年老铺子的掌柜账房也都可以请教。
立墓立碑立牌位这事还是应当挑开了说,你总得知道你公公婆婆在这事上是如何想的。”
文舒离开的时候,心里舒服多了,甚至先吃了两块新品点心:“好吃。”她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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