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是不断地去找容若知、容怀安拿钱花。
总想着还能与南安侯府攀上关系。
容若知死后,容越祺不见有什么情绪,反而琢磨祖父死了,难道儿孙不能分到点什么?
等后来想明白没有什么好处可得时,也就算了,反正容若知后来也不再给他钱。
花氏不得不承认儿子志大才疏,总想着一朝发达,后来从斗鸡开始,又入了赌博的坑,那时花氏几乎绝望。
好在黑赌坊被官兵捣毁了。这真是功德无量。
她想着儿子总该收心了,靠赌发达的梦醒了,能不能踏踏实实过个小日子呢?
不行,容越祺又对母亲说,他想做假户籍的买卖,要花氏拿些本钱给他。
花氏问:“你是想入黑道吗?这样的买卖是你能沾手的吗?
做个正经生意就不行吗?”
容越祺怒道:“正经生意一天才挣几个钱?母亲难道不听闻,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吗?”
花氏也生气了:“这样的夜草、横财是你能得的?你当黑道做这买卖的人都是傻子呢?”
容越祺:“反正在母亲眼里只有儿子是一无是处的傻子。别人虽不是你的亲儿子,却个个都是好的。”
花氏只得压了脾气,尽力劝道:“咱不做黑道的买卖,你若就是不愿意离开京都,母亲就陪着你。
是好是歹,咱母子在一处。
只是黑道上的事,朝廷明禁的事,咱们不沾,行么?
两头不落好的。”
容越祺不耐烦:“母亲越来越啰嗦了。反正就是不给钱呗?” 一甩袖子走了。
赌博的局子最近被官兵捣毁了不少,容越祺就换了个地方找乐子。
本来他还有点儿在惜自己的面子,怎么也是侯府出来的少爷。
虽说他父兄皆有花名在外,父亲有妻有妾还养着个满足自己小心思的外室。
兄长容云峰,在伍思玉的包庇下,过手的丫头也不少了吧。
可他们倒还真没有逛花楼的。自己沦落到找个女人只能去这种地方了么?
转念又一想,在家里也就是听母亲的唠叨,自己去逛花楼,又不做什么,就是喝喝茶,有人陪着说说话。
容越祺第一次去确实就是坐着喝茶,但这一次聊天喝茶就让他觉得无比愉悦,这些姑娘不但漂亮,还知情识趣,以前就是对她们有误解。
于是一趟趟的去,渐渐有个叫如霞的姑娘成了他每次去必点来陪着的。
这些女子白花花的大腿、胳膊、胸脯都露着,一来二去的,摸摸抱抱之后,与她们行房就是迟早的。
某次容越祺逛花楼一夜未归之后,就完全没了最初那点儿心底里的不乐意。
花氏又一次伤心不已。
在她看来,儿子不可能娶到富贵人家的小姐,但普通人家的闺女,正正经经的好人家的姑娘,还是可的。
为什么这孩子就好像钻了某种牛角尖似的,高不成低不就,一门心思的这样让自己沉沦下去?
她苦口婆心,一遍一遍地和自己的儿子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的讲来讲去。
希望儿子能明白,日子还可以好好的过。
可在容越祺看来,离开侯府之后,自己失了侯府少爷的身份,就再不可能有什么能好好过的日子了。
现在就是要及时行乐。
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够苦的了。
可偏偏这个烦人的母亲,还总是在他刚刚开心一点点的时候,就讨人厌的东说西说。
有时他内心深处会忍不住的想:这样的母亲若是死了,不是比她活着更好?
不会让人气不打一处来的喋喋不休的说教,还能留下一笔不小的钱财。
那些银子足够自己和如霞美美的过上一阵子。
自己的母亲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总说什么好人家的闺女,她懂什么?好人家的闺女有这样的情趣和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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