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花婶子的脚,就这样从地上拖拽着又把花婶子往院子里拽。
他怎么不扶起她?她那样子不是摔倒了,就是病了。
小姑娘大着胆子走到对面院门处,探出一点头往里看。
那位少爷将自己的母亲拖回院子中央,在院子里左瞧瞧右看看,似乎在找东西。
花氏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这样冷漠地拖着她,仿佛早知道她会是这个样子。
花氏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她再次尝试,还是发不出声音。
儿子却似乎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东西,院角放着的一柄铁铲,是花氏买来想自己在院中种花的。
她使不动大的,这是一柄她用得趁手的中号铁铲,不到三尺长。
儿子抡起来,冷冷地看她一眼,狠狠地拍在了她头上。
就这一下,花氏不再动了,那闭上的眼睛里却流出泪水。
门外的小姑娘吃惊地捂住嘴,忙返身跑回自家院子关好门。
这边容越祺似有所感地抬头,看见院门没关上,走上前去关门。
对门的小姑娘惊魂未定地冲进房间。
容越祺往门外左右看了看,未见异样,将大门关上。
心里想着真是晦气,大概是耗子药的份量加的不够,回来居然还是个活的,没有断气。
既是这样,只能动手送她一程。
到底黑道专业,从黑道买的哑药就是好使,不然疼成这样,要叫得瘆人了。
其实只把她毒哑了不能唠叨,不要喋喋不休的说些惹人厌烦的东西,可能也行。
老了,老了,怎么尽惹人生气呢?
算了,还是这样干脆。
容越祺看着一动不动的母亲,开始在院子里挖坑,就地埋了吧。
小姑娘冲进房间,将正打算往外走的母亲吓得连连后退:“你个死妮子,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我还以为什么东西冲进来了,吓死人了。”
“对面,对面杀人了……那个少爷公子……这么长的铁铲子冲花婶子的头……就这么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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