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这块地方就由白的占上。从来就没有想过,这黑夜的地方有光的时候,它自己就能变成白的。”
本以为大头是要问这案子的详情,李途波带着汪东喜来的。
汪东喜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这话你对小妮子的父母去说。
让他们等到容越祺变成白的,靠他良心发现自责来罚他。
我们队长都只代自己,我一个小兵啰喽更是只说我自己。
我冲进黑暗里还就为了除一块黑的,我要是等黑的变白,我应该去庙里。
我就为了让小妮子父母这样的人立马看到一个交待。”
主簿道:“你这是乱来,要给小妮子父母交待,就得是容越祺认了掳走小妮子,这个案子现在都没结,人也不知生死。
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把弑母案这边办了个顶格。”
任钧心里清楚,因为卧底传过来的消息,让黑道掳走小妮子送去给人享乐的确实是容越祺。
只是这条线,这个证据不能说,明面上这主簿说的也是占了大道理。
他打了个圆场但也做了决定:“报斩吧,还有几位大人把关呢,不成会给咱退回来。
这事你俩心里别怨他,他一个当主簿的,也是帮着审审这些要报上去的卷宗,怕别人笑话我们京兆尹一堆大老粗,鲁莽行事,不按法条的乱来。
行了,这事就这样了,各忙各的去,就按斩刑报。”
小妮子父母这边得了李途波一句话,一直等着妮子的消息。
可这些天了音讯全无。
两夫妻商量好了,第二天还得再去趟捕房。
可第二天一早,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小儿子就来找他俩:“是姐姐回来了?”手里拿着咬了一口的糖瓜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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