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揭开了盖子,自己若有什么事,别人还想不到是侯府干的么?
不过是丢脸之后,再背上个杀人的罪名。
她家中的人一个个位高权重,大好的前程,好好的日子,真舍得为自己这么个不入流的小人物背上杀人的罪名?
那不值当。
他这么想着,越发觉得按原来的主意,在寿宴上搏一搏,这事儿能成的。
可现在就不好说了。
事儿还没闹大,就已经被她家里人知晓,那如今自己的安危都不保。
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自己干的事无异于刀锋上的试探。
他心里盘算着,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是不是还能用一用?
罗文良转身去找了妻子姚远。
姚远听完:“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南安侯府门前,把这事儿张扬开来?”
罗文良点头。
姚远叹口气:“我如今这身子,如何有气力去人家侯府门前大吵大闹?”
罗文良道:“不用你大吵大闹,马车送你过去。
两三个丫头扶着你,再有一个专门提着小甜饼。
到那府门前诚心诚意的谢谢她就好,若是不开门,就给路人分发甜饼吧。”
姚远喘息都变得更急促了:“我一个妻子,到人家侯府门前,感谢还是姑娘家,咳咳,的侯府千金。
谢谢她,答应给我的四个孩子当后娘?!
谢谢她,在我还没死的时候,她先进门,就为了让我放心?
这和上门骂她,骂侯府,有不同?”
罗文良道:“你只要诚心诚意的样子,好言好语的就成。
哪怕天下人都觉得你是上门骂人,但总会有人相信你是真心。
而且是骂是谢本也无所谓,只要人人都知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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