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远拖着病体,在南安侯府门前刚下马车,就有人报到里面,两个嬷嬷立即上前施礼,客气地询问来自哪里,所谓何事?一边往角门带。
另有门房上前,帮小丫头提着小甜饼。
姚远有点糊涂了,侯府如此热情待客的?
不是应该进不去吗?
几人稀里糊涂的进了侯府,还未来得及东张西望,多打量一下侯府,又被里面的下人接手安排在一处静谧的茶室落座。
小丫头见桌上摆着的点心实在可爱,忍不住悄悄伸手拿了一块放在嘴里。
别的丫头见了也各拿了一块,尝了之后都说好吃。
姚远本来想斥责她们不要乱动,可最后自己也没忍住拿了一块。
吃过之后就觉得自己手里的小甜饼有些拿不出手了。
又想着:这样的地方养出来的女儿,怎么就看上了自己那个混蛋似的丈夫?
坐在这里正百无聊赖,又有侯府的丫头请姚远随她进去。
丫头们留在此处喝茶,姚远一人跟着又到了一处花厅。
不多会儿,却来了一位医女:“听闻您于两年前毒发,我给您号号脉?”
姚远听了,震惊地问道:”是中毒?不是生病了?”
这医女先是号脉良久,继而点点头:“若是您不信,可以去这城中任何一家医馆,看他们是如何诊治的?“
姚远想着这两年都是丈夫罗文良带着同一位医倌来号脉看病,没有一次是去医馆看诊的。
已经信了七八分,内心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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