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不告诉我。”
“那我给你看,你可别说出去。”
“好。”
等到魏锦书答应后,云初拿开盖在木牌上的手。
她转着眼眸,往四周看了看。
见旁边没围着人,这才往魏锦书走近两步,把木牌上的字给她看。
“弑君夺帝位,双宿双飞,”魏锦书念完,不由笑道:“没个正经。”
“给我看看你的。”
“你不能看。”
云初蹙眉急道:“我都给你看了!”
“那是你先前答应我的,我可没说过要告诉你。”
“你心眼儿可真小。”
“还可以更小。”
说完这句,魏锦书就拿着两块木牌往如愿树走去。
走到如愿树跟前,云初这才发现,从近处看跟从远处看还是不同。
就像树顶的木牌,明显比下方的更旧,有的叫字迹都看不太清了。
她拦住身旁刚帮游人挂完木牌,准备离开的男子,指着树顶的木牌问。
“这位大哥,为何如愿树上层的木牌看着旧,中下层的却新得很?”
男子就像回答过多次一般,轻车熟路地就开始解释。
“这如愿树啊,一直都是秋毫姑娘在打理,最上头的木牌她摘不下来,就只能定期换掉低一些的树枝上的。不然这许愿的人多了,木牌会把树压垮的。”
魏锦书疑惑道:“那被取掉的那些木牌的主人,不会计较吗?”
“木牌挂上七日后,就会被秋毫姑娘取下来送去焚烧。等烧完了,也算是功德圆满,这愿望就实现了。因此没什么可计较的,反而大家伙儿都期盼着木牌早日取下呢。”
“这倒是奇谈。”
男子面上带笑,见两人手上拿着木牌,就想要接过,替她们挂上树枝。
云初虽是写着玩的,但可不敢让旁人看到自己写了这样的心愿。
魏锦书也不愿旁人知晓写了什么,因此两人婉拒了男子的帮助。
见二人如此,男子便随她们去了,只是继续开口叙说。
“原本这活儿是一位老妇在做,前几年老妇去世,知县大人就想着重新找人来接替。他知道秋毫自小无父无母,也无所依靠。除了旁侧那个为守着如愿树而修建屋子,她也无处落脚。再加上秋毫做事细致,从无遗漏,大人就把这活儿派给她了,也能让她多赚点银两,存些家用。”
云初听得惊奇,“这活儿可不算轻松,秋毫也肯?”
“秋毫是个实诚人,没什么不愿做的。她赚了钱还总是做善事,咱们当地百姓都知道她,能帮的也都会帮一把。所以这活儿啊,都是咱们轮流帮着她。”
两人了然,男子又与她们闲聊了几句,便有事先行离去了。
云初见身边没什么人了,便踮起脚尖,寻了个挂得较少的树枝,将手里的木牌挂了上去。
等她挂好后,魏锦书也照样把自己的木牌挂好。
微风拂过,带来些许清凉,又送来阵阵花香。
云初的目光随着木牌下的穗子而动,沉默了会儿,转头看向魏锦书。
“你信吗?”
魏锦书牵起她的手,慢慢往回走去,“等上七日就知道了。”
云初闻言面露为难。
“七日内弑君怕是不太成。”
“所以我写了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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