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比活着重要,也比其他的任何事都重要。
假装没听见方才那句话,魏锦书沉下心思,语气认真道:“你要留心珩彦。”
“好。”
天边的烟花渐渐平息。
岸边人群的欢呼声也随着烟花的结束而沉寂下来。
人们渐渐离去,空旷的水面上只剩下写着祝愿的花灯,一个挨着一个飘远。
魏锦书侧躺在云初的怀里,握紧了她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再次失去。
“八十年后,并州游船,我等你同我共赏雪景,”魏锦书柔声开口,“到时,你要陪我过在人间的最后一个生辰。”
云初垂首,在魏锦书额际落下一wen,“我会的。”
第二次去如愿树的路上,云初没有抱怨起得太早,而是一路安安静静地挽着魏锦书的手,与她闲聊。
这次并未一边逛一边赶路,因此到如愿树的时候,天色还早,游人并不多。
魏锦书打量了整棵树一番,说道:“树上的木牌少了一些,应该是被秋毫收走了。”
云初粲然笑道:“还得是我会体谅人,说话可比写字轻松多了,照以前那样,手都得写酸。”
“趁着这会儿没几个人,咱们先写好了挂上去。”
魏锦书说着拿过桌上的木牌和笔递给云初,自己则拿了东西就往另一边走,不让云初看她写了什么。
云初原本好奇,但转念一想都答应了不看,也只好先忍了下来。
三两笔写完自己手中的木牌后,云初就立刻放轻脚步,往魏锦书身边走去。
还没等走到魏锦书背后,云初就听她先行开口。
“这么想知道我写了什么?”
“怎么会,我就是想给你看看我写的。”
魏锦书朝她伸出手,“那你拿来给我看看。”
云初往后退了一步,歪着头开口。
“我们交换。”
魏锦书不理她,拿起写好的木牌就往如愿树走去。
云初跟了上来,刚要偷偷去看,就见魏锦书始终用手挡着,瞧不真切。
“你到底写了什么?我帮你实现就好了。”
魏锦书还是捂着木牌不松开,“秋毫会帮我实现的。”
看她捂得这么严实,云初也不想强求了,抬头去寻找合适的树枝,准备把自己刚写好的木牌挂起来。
刚打好结松开手,云初就在旁边的一块木牌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那块木牌随风而动,不断在树枝下摇晃转圈。
“这是什么?”云初将那块木牌翻了过来,照着上面念,“云初一切如愿。”
念完,云初心里颤了两下,拿着木牌转向魏锦书问道:“你写的?”
魏锦书瞥了一眼,又转过头继续挂手上的另一块木牌,口吻平淡道:“上次来的时候不留神多拿了一块,顺便给你写两句。”
云初笑道:“顺便?”
魏锦书本也是逗她,并不回答,而是问道:“你写了什么?”
“锦书一切如愿。”
魏锦书看着云初把刚才挂好的木牌转了过来,上面正是那六个字。
两块木牌挂在一起,微风拂过时相互碰撞。
由于挂得近,那两根绳子还会时不时缠绕在一起。
云初满意地看着这两块木牌,又问她:“你呢?方才写了什么?”
魏锦书没有再避开,大方地把手里的木牌转了过来,面对着云初。
“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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