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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宴靠着墙壁看他,调侃道“那么大个男人在里面,你也放心,不怕他撬你墙角。”
陆祁年头也没抬,淡淡说道“他的为人你应该比我清楚,这种事情他可干不来。”
司宴当初被司老爷子送去部队锻炼了几年,那时的周南行正是他的教导员。
司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怀念的神色“是啊,他干不来,也不会干。”
他是个真正的铁血硬汉,那时候对他们极其严格,但也是真的关心。
在部队的那些日子,如果不是周南行,他恐怕很难坚持不下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周南行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略显疲惫,但眼神依然坚定。
医院停车场,一辆军用越野车的车门被打开,周南行弯腰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驾驶座上的李修扭头看向他:“周队,接下来咱们去哪?”
周南行右手伸进口袋紧握着装着头发样品的密封袋。
他需要确定一件事情。
病房里。
姜斯乔坐在病床上,看着手中的大白兔奶糖眼神有些迷茫。
“姜小姐怕狗吗?”
“姜小姐对什么过敏?”
“ 姜小姐喜欢吃糖吗?”
这是刚才周南行问她的三个问题。
她皱起眉头,努力思索着周南行为什么要问她这些问题,这些与案件无关不是吗。
那问这些问题的意图是什么?
“怕狗!”
“ 香菜过敏!”
“ 喜欢!”
这也是姜斯乔的回答。
她清楚的看见周南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
本以为这是最离谱的,谁知还有更离谱的“ 姜小姐,能不能给我一缕头发?”
姜斯乔一怔“ 与案件有关。”
“ 是。”男人言辞肯定“有关。 ”
姜斯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头上拔下一缕头发递给周南行:“希望真能对破案有帮助。”
男人小心地接过头发,放进一个密封袋里:“谢谢您的配合。”
陆祁年推门进来时见她杵着一动不动,看着手里的糖发愣“ 发什么呆,想吃糖?”
姜斯乔回过神来看向陆祁年“ 那个周警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身后的门被关上,陆祁年走过去帮她把被子拉高幽幽的吐出两个字
“ 男人!”姜斯乔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我是问他为人怎么样。”
陆祁年耸耸肩,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为人挺正直的,工作也认真负责,在警队口碑不错。不过可惜,这人没什么情趣,至今三十多岁身边连个母苍蝇也没有。”
语气不阴不阳的,是个人都应该听出他明显有些不高兴,可斯乔没有,反倒一脸认真的说道。
“ 那可能是人家工作忙,没时间谈女朋友,我听说干警察这行的经常没日没夜,哪有精力顾得上这些。”
“ 哼,你倒是挺了解的。”陆祁年撇撇嘴“ 怎么,对人家感兴趣?要不要我让位给你们腾地儿。”
这语气要多酸有多酸,就只差在脸上写上“ 我不爽”三个字。
斯乔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 姜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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