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跳动,显然情绪已经激动到了极点。
这小兔崽子真是往死里捅他的心窝子,刀刀见血。
偏又无法反驳。
手指颤抖着指向陆祁年,眼睛瞪得浑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姜斯乔在工作室整理资料,偶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 喂,陈助理。 ”
电话那头的人只说了一句话,姜斯乔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陈助理,我马上过来。”
京市中心医院 。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惨白的灯光让氛围显得愈发压抑。
陆祁年斜倚在窗边,心情烦闷。
他可真行,竟然把他爸气的进了医院。
就在这时, 接到陈辞电话的姜斯乔也匆匆赶来,快走到阮蓉月面前担忧的问道“ 阮姨,陆叔叔怎么样了?”
阮蓉月没有说话。
这时, 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陆祁年走过去询问情况。
“ 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急火攻心,没什么大碍,但需要好好休养。”
“ 嗯,知道了。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可脸上的忧虑仍未完全消散。
医生也见他额头上有伤,提醒道“ 小陆总,您额头上的伤口需不需要处理下?”
陆祁年不以为然“不用。”
医生“万一感染。”
“ 死不了。”陆祁年极度不耐烦。
姜斯乔这时才抬眸看向他的额头,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让他处理下,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阮蓉月看出了点什么借口回家拿陆明渊换洗的衣物,等她阮蓉月一走,走廊上此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姜斯乔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轻声说道:“还是处理一下吧,别不当回事。”
声音细若蚊蝇,听在陆祁年耳朵里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陆祁年手指碰了一下受伤的地方“不疼,小时候经常被打,都习惯了。”
他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可斯乔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受伤的情绪。
陆明渊霸道强势,阮蓉月受不了几次离家出走,陆祁年自然成了他的出气筒。
有次学校组织文艺表演,因为参与排练而耽误了一些学习时间,导致一次小测验成绩不太理想。陆明渊得知后,根本不听陆祁年的解释,直接把他的书包扔出家门,怒吼道:“不好好学习,搞这些没用的东西,给我在门外好好反省!”
还有一回,陆祁年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了一点小冲突,其实并非他的过错。可陆明渊不管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责骂,甚至禁止他再与那个同学来往:“再敢给我惹麻烦,就别想再上学!”
陆祁年在这样的高压下,性格愈发倔强叛逆。
十六七岁那会,他开始学会跟陆明渊对着干。
陆明渊让他往东,他偏往西;
这些年陆明渊性子虽然收敛了些,可骨子里的强势依旧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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