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摔在地上。
然而,下一秒他又停住了。
握着手机,翻出陆祁年的号码拨了过去。
陆祁年正在开会,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按下拒接关机,等到会议结束他才回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陆明渊怒气沉沉“我在医院住了三天,你妈一次都没来看过,她人呢?”
陆祁年嘴角勾笑“爸 ,那是你老婆,你问我?”
陆明渊一噎。
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
一个个胆肥了。
母子俩都跟他对着干。
“你小子别落井下石啊,我这还一肚子气没处撒呢!”陆明渊没好气地说道“ 你是不是又想撞枪口上,你妈去哪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她要造反啊。”
陆祁年无奈地摇摇头。
他妈这是什么命,摊上这么个老公。
“我妈也有自己的生活和空间?你总这样专制,当心我妈又被气跑了。”
为了避免再次将他爸气进医院,陆祁年心平气和的说“ 今天初十,您说她会去哪里?”
农历十月初十是姜炎出事的日子,每年的这一天,阮蓉月都会带着斯乔回安城祭拜。
……
安城陵园。
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阮蓉月和斯乔各自手捧着一束洁白的菊花,缓缓走向墓地。
墓地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增添了几分凄凉。
来到墓前,姜斯乔轻轻地放下花束,用手轻轻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男人笑容灿烂,眼神中透着温和与坚毅。
阮蓉月则默默地站在一旁,即使带着墨镜,也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嘴唇和滑落的泪水。
斯乔转过头,轻轻拉住阮蓉月的手“阮姨?”
阮蓉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相信姜炎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这里并没有姜炎的骨灰,姜炎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此处是阮蓉月为姜炎立的衣冠冢。
过了许久,阮蓉月拉起斯乔的手“我们走吧,爸爸会在天堂看着我们,他希望你好好的。”
然而她们走了没多远,斯乔就看到一个感觉熟悉的背影。
个子很高,穿着黑色风衣。
那人身形挺拔,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撑起一片天。
脚下的黑色皮鞋一尘不染,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有力。
斯乔试探性的呼喊“ 周警官,是你吗?”
男人脚步一顿,面容在阴霾的天色下显得落寞,可听到这个声音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他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英俊却带着倦意的脸。
周南行微微颔首。
“姜小姐 。 ”
他声音带着一丝低沉和沙哑,斯乔总觉得很好听。
阮蓉月不认识周南行,可周南行认识她。
周南行上前一步,礼貌问候“ 陆夫人您好。”
目光交汇,阮蓉月总觉得这人眉宇间有些熟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你是?”
“我叫周南行。”周南行显得很淡定“是周淮安的义子。”
周淮安是着名的考古学家,他在考古学界声名远扬。
不仅如此他更是阮蓉月的大学时期人文学院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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