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医生也没说什么让元爵回避的话,当着他的面就检查起韩不昧的身体状况。
当医生这么多年,她还能看不出来床上这人身上的伤是拜谁所赐吗?
再加上这满屋子充满占有欲的信息素,呵!
连她这样的老婆子都警惕么,这哨兵真是……
检查完毕,医生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内脏受到点挤压,没有受伤,得养养,外伤有些严重,这些淤青都得擦药……最后,还可以吃点补肾的药。”
韩不昧:“……”
她无聊地听着医生的交代,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时,愈发无语。
这医生正经吗?
还有,确定需要补肾的是她吗?这合理不?
犁地的牛没累死,倒是地先垮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没觉察到这工作这么难啊!
“她后颈还有咬伤。”
向导医生开完药单后就要离开,元爵却突然开口。
“你的精神体咬的?确实,有部分精神体在主人情绪过激时容易失控。”医生点点头。
哨兵的精神体大多都是猛兽,会有撕咬猎物的习惯,在面对伴侣时,也很难克制得住。
她完全想不到一个精神正常的哨兵会试图去标记一个没有腺体的普通人。
很清楚自己后颈是谁咬伤的韩不昧沉默不语。
医生从自己的箱子里掏出一瓶药剂:“这是我特制的药,对咬伤有奇效。”
“不过不能喷太多,伤口自己就会慢慢愈合。”
“再拿两瓶给我。”元爵拿过药瓶。
“她这伤口用不了这么多。”医生耐心解释。
怕眼前哨兵误以为是自己舍不得药。
元爵没说话,只是在医生声震惊的眼神里缓缓挽起袖口。
只见那两条结实有力的小臂上,赫然遍布着一个又一个牙印,轻则淤紫,重则流血。
看起来比韩不昧的后颈还要严重的多。
向导医生露出了实打实的被惊呆的表情:“您、您这是遇上食人鱼了?”
“食人鱼”韩不昧假装没听见,缩进被子里。
没有信息素阻隔器,她难受的都要挂了……咬咬人也很正常吧?
反正当时她看元爵都没有生气,现在应该也不会找她算账。
看完那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医生毫不犹豫又掏出两瓶药剂。
然后带着一脸吃到大瓜的表情离开。
夭寿了!有天竟然看见有普通人敢咬哨兵!
哨兵不仅没生气,反而还这么关心那个普通人!
别以为她没看见,那哨兵看着自己手上牙印时的表情,啧啧,相当满足啊!
医生走后,元爵看了眼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的韩不昧,没把她拉出来,转身走出房间。
韩不昧听见脚步声消失,这才缓缓探出脑袋。
伸手拿着柜子上的药瓶,往自己脖子上喷了两下,然后又放回去。
再假装自己没有探出头过。
不过假装着假装着她就睡着了。
因为她真的很累。
而她自然也就错过了难得一见的景色。
元爵浑身带着热气,身着浴袍再次踏进这个房间。
不怎么喜欢被其他物件触碰头发的他,一般选择自然干。
一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发丝划过脖颈沿着他精实健壮的胸口往下流,一路淌过块垒分明的腹肌窄腰收紧,水珠一路滚落,最后在松垮浴袍子腰带处洇出一小片痕迹。
可惜唯一能欣赏到如此美景的人,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韩不昧。”元爵缓步移到床边,俯下身,声音又低又缓,带着种别样的性感。
韩不昧似乎有被打扰到,直接翻了个身。
元爵没有放弃,直接在床边坐下,松软的大床瞬间塌下去一大块。
“你不想再来一次?”
床上的人依然安静的睡着。
元爵嗅到了空气中飘散的药味,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床上之人的后颈。
看着那由自己留下的深深的烙印,心中空缺的位置的确有一小部分被填补上。
睡得正香的韩不昧突然感觉脖子有点痒,不胜其烦的她伸出手挥了挥,想赶走那个打扰自己的东西。
“啪”的一声,那巴掌正好打在元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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