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之后还会变回去,没有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强行改变别人的发型,守住了边界。
周离行肩膀上扛着萧景臣,但爬阳台的时候也没有半点收敛,该倾斜的倾斜,该抖的抖,简直就是毫无顾忌。
好在身经百战的萧景臣也不在意这些事,要不然他一定会拧着周离行的耳朵进行一个美妙的360°旋转,用武力值碾压对方,狠狠地报复回去。
周离行看着阳台门上自己临走前留下的符篆,其实他也知道囚灵光是封印也不是个事,毕竟堵不如疏,本想再过两天找个庙送进去度化一下,没想到这也就才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又回来了。
果然,心态不同,看事情的角度就不同。
萧景臣盯着门上贴的符篆看了几下,微微皱了皱眉,问:“这符是你画的?”
周离行把手放在门把上,往下一按,推开门,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衬衣无风自动。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他虽然叛逆顶嘴,但行业大佬的话还是会听的,特别是有关这种专业知识的时候,求学态度十分良好。
“没什么问题。”萧景臣说,“符画得这么丑都能用,也真是难为你了。”
毕竟,他好久没见过画得这么丑的符箓了,东一笔西一笔地拼凑出一个符文的形,上面居然能够凝聚灵气而产生效用。
怎么说呢,有些人啊,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天赋这个词他已经说腻了。
别人画符就跟写字似的,而周离行画符,完全就是临摹着照猫画虎,用的是一笔歪了补一笔的小学生画画技巧,最恐怖的是,就这样还让他给做成了。
人走运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能喝出一碗金子来,这事情别人还真是羡慕不来。
屋里一片森冷没有光亮,家具上面的防尘罩结成一片一片的白影,给这个屋子再增添了一份诡异的恐怖感,被封印的那只囚灵不见踪影。
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毕竟符篆没有给出一点预警,囚灵如果要逃不仅要冲破封印,还要过一道符箓的防线,就算是他实力不够没能束缚住,最起码里面或外面的符篆也会有些变化,没道理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离行带着q版的萧景臣往里走,耳边突然响起一阵阵的木门开关声,吱呀一声打开,再砰的一声关上,甚至还带着回音。
一双双手从门后面伸出来,千奇百怪的嘶哑声音在门后哀嚎着:“救救我~”
周离行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男女老少、甚至是连婴儿的声音都有,绝望和压抑在他们的身上经久不散,看得人心里不免一沉。
萧景臣平静的声音响起,像是一双大手拨开了云雾,眼前朦胧的手啊门啊,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离行终于看到了眼前那一团黑乎乎的囚灵,对方被蓝色的锁链捆缚住,额头被一枚钉子牢牢地钉在墙壁上,全身上下的眼睛齐齐怨毒地注视着周离行。
锁链和钉子,就是周离行封印的具象化了。
看见那仇恨的眼神,周离行差点就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让他们成为囚灵的罪魁祸首了,他苦笑一声,自己还真是吃力不讨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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