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地告诉所有人,他们是友非敌,没必要警惕他们,把他们当空气就好。
楼主笑着笑着就抽了抽嘴角,那边拿着拂尘穿道服的瘦高高老头忍不住看向这三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看小孩的怜爱。
呵呵,你猜我们这些人为什么被别人称呼为老阴比的?现眼包石锤了。
三人中唯一一个还没有拥有名字的江远明显察觉到几人开口说话之后,周围的目光都变多了,他无奈地扶额。
天知道他们一不小心误入王家宴会,最后将错就错混入其中,这期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卫扶苏目光闪了闪,对于这些人的目光倒是接受良好,反而对江远的反应有些不解,实在是个十分胆大的姑娘了。
瘦高高道士,胖乎乎秃驴,笑眯眯楼主,还有堆吃瓜看热闹的玄学界人物,最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连盗墓四大门派都有人来了。
就在这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诡异氛围之中,突然人群中有人吐血倒地,那真的是突如其来,跟从天而降掉下一枚导弹似的。
一时间,所有人瞬间退开,目光全部转向了那个吐血道友。
不得不说,那位道友吐血跟个小喷泉似的颇具喜感,要不是旁边的人退得快,指不定那血色就能喷人家的脸上去。
在场的人都是业内人士,就连徐渭川和江远也是接触过这些方面的人,也就只有卫扶苏一个是完全不懂的菜鸟。
除了菜鸟三人组面上是疑惑,其他人的脸色都或多或少地黑了几分,但这鬼地方是他们自己主动来的,骂人都没办法骂个痛快,只能在心里暗戳戳扎王家主的小人。
会来这里入这个明晃晃的局的人,谁不是有所求?看如今这情形,估计所求之物的影子都还没见到,他们这边就要先折损了。
毕竟是一起参宴的,就算是平常的派别之争有多激烈,现在都不得不放下成见合作,都不是小孩子了,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
但也正是因为懂,所以脸色才黑。
有修习医术的人上前给那个吐血之人搭脉,上前第一步就是掏出一张白布团成团把人的嘴一塞,又用干净帕子搭在人的腕上后才肯上手把脉。
看见这人“救人”的全过程的众人:“……”
这家伙的洁癖是治不好了,他们学医的怪人有这种毛病到底是怎么悬壶济世的?毕竟谁家病人洗白白消毒给人治病的唉,严重的瘫痪病人屎尿都直接拉的好伐!
正在给人搭脉的医者淡淡地瞥了一眼过来,那一眼仿佛刻着几个字——“尔等都是垃圾。”
被瞥到并且解读出来眼神的江远忍不住往后挪了挪,旁边的卫扶苏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声道:“你刚刚心里想的话不小心说出来啦。”
徐渭川也戳了戳江远的手臂,道:“他们耳聪目明,再小声也是听得见的。”
嘿,别说这种就在面前贴脸开大的讲话了,牛逼的人就算是在千里之外,只要你讲小话的时候提到了对方的名字,人家也是能听见的。
他们玄学界的人就是这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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