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琉球人跟我说《斩渊剑谱》在鬼狱。中间有很多波折很难细说,总之我跟他们一起上了去往琉球的船,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骗了我,最后还不知为何想杀我们灭口……”
说罢,兰姻心怀鬼胎地补充道:“我只是想设法找到《斩渊剑谱》让你开心,没想到会弄巧成拙。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做这些蠢事了。”
公仪斐听了兰姻的解释,惊诧中又带着一丝欢喜,“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兰姻点头会意,诚然道:“先前我在临安吃你的、住你的,你也不曾管我要过债,还带我卖画赚钱。我总不能得了好处,什么也不回报给你吧?”
听完兰姻的话,公仪斐似是想到了什么哭笑不得的事情,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说道:“卖画这事儿已经翻篇了,你就不要再提了。可你要是真想回报我,也不必瞒着我做这些事情……”
兰姻甜甜一笑,打断道:“我就知道公仪公子最是大度,不求回报。”
公仪斐薄唇含笑,倚靠在窗边,声音慵懒地反驳道:“我话还没说完,你先别这么使劲捧我。我可不是你口中的正人君子,也不是不求回报。”
兰姻看着公仪斐极尽轻佻的眸子,心知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却明知故问道:“那公仪公子想要什么回报?”
公仪斐再也不装了,好似如愿以偿地笑道:“我从琉球回来之后,日日夜夜都在回想海上那吻,要是你能像那晚一样亲我一下,你予我之回报,即可一笔勾销。”
他温润的嗓音尽数传入兰姻耳中,一丝一缕撩拨蛊惑着她的心神。
兰姻不甘被他拿捏,随之走近一步,用自己的膝盖轻轻抵开他的双腿。
公仪斐双眼微眯起来,似是被她这个大胆的动作,惹得有些诧异又有些期待。
紧接着,兰姻双臂一括撑在窗框之上,再俯下身子,将公仪斐的脑袋圈在自己双臂之间,飞快地在他的唇上嘬了一下,“这样,你满意么?”
公仪斐没什么反应,沉默了半晌,说道:“你该不会以为就这样嘬我一下,就能让我高兴了吧?”
糊弄谁呢?
兰姻轻咳一声,辩解道:“我还没结束,你急什么?”
公仪斐静静等待,“好,那你继续。”
兰姻攀扶着公仪斐的肩膀,硬着头皮吻了上去,她磨着他的唇开口说话,语气越发柔和,“这样,够不够?”
还没等到公仪斐的回应,兰姻就被他一把抱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划过她的耳,“上次教你的还没学会?看来我还得再教你一遍。”
话罢,公仪斐骤然箍住了兰姻的腰,让她紧紧贴向自己,两片湿润温软的唇瓣顺势落在了兰姻的嘴角,开始慢条斯理地深吻。
兰姻怔怔地闭上了双眼,仿佛也在享受着这一吻。
舌津厮磨之间,他的手掌从她腰上缓缓下移,找准一个穴位轻柔地按了一下,使得她一阵燥热难忍,忍不住呻吟出声。
公仪斐得逞一笑,故意离开她的唇,细细说道:“记住了,这个穴位叫做承扶穴,位于后臀横纹线的中下方。这是人的身体上性感带最密集的部位,可做调情之乐。”
兰姻被他撩拨得耳鬓一热,生怕自己陷进去,急忙从他怀中脱身:“什么臣服穴?我若不臣服于你,你还想强要了我不成?”
公仪斐微微一愣,心知她会错了意,误解了他。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替兰姻整了整衣襟,正色道:“我虽非君子,却也不是小人。我心悦你,便不会强要了你。”
兰姻心里咯噔一下,忘记了思考,“我总是分辨不清你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公仪斐笑了笑,神情柔软道:“我何曾假意骗过你?我唯一对你说过的谎话,就是那次我离开临安时与你说要回家,实际却是去了一趟沙河山庄。”
话罢,公仪斐又补充道:“可当我回到临安发现你已经离开了宅子,才知道人若说谎是会得报应的。”
兰姻不解,“你何时开始对我有意的?”
公仪斐认真道:“情之一字,哪能说得清楚......也许是那次在海上再次见到你的时候,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知晓了自己对你的心意。那一刻,我便暗暗发誓——今后不会再对你食言。若有食言,便叫我再也找不到你。”
“你这誓言,怎么听着反倒是在咒我呢?”兰姻不合时宜地插话,破坏了美好的气氛。
公仪斐也不恼,继续说道:“我对你是真心,若你也对我有意,我便三书六礼去翠竹山庄提亲。若你对我无意,我便投其所好继续纠缠你,直到你也心悦我为止。”
这才发现,原来公仪斐耍无赖的功底与兰姻相比更胜一筹。
兰姻的眸光柔柔地落在公仪斐的脸颊上,像是接住了他眼中所有的温暖。
可惜,公仪斐的真心用错了地方。
他的情缘线本该连着聂仙谣才对,他喜欢上兰姻就是一个错误。
好在兰姻提前意识到了这一点,现在一切还来得及挽救。
毕竟感情么,真的假的分辨不清。时间一长,真的可能会发现是假的,假的也可能变成是真的。
因此,她要促成公仪斐和聂仙谣的婚事,把假的变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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