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斐的大胆程度完全超过了兰姻的认知,但哭叫求饶尚堵在喉咙口,兰姻突然感受后背一阵酸胀——
霎那间,兰姻整个人以一种奇形怪状的投降姿势固定在椅子上,丝毫不得动弹。
可恶,她中计了!公仪斐竟然点住了她的穴道!
兰姻颅内震荡,将一丝理智从酥麻的情欲中拖拽了出来。
只见公仪斐迅速起身撤离了半步距离,看着兰姻气得潮红的脸色,他满意地笑了笑,说道:“你三番两次弃我而逃,这下你总算逃不掉了,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兰姻欲哭无泪地说道:“你就算不点我的穴道,我也不会逃。”
公仪斐神色淡淡:“小骗子,谎话说多了,就会失去信任......你就不怕我有一天不再信你了吗?”
兰姻微微一愣,不做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公仪斐,你何时变得这般狡诈了?既假装昏迷,又偷我信条,现在还这样取笑我。”
他径自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静静欣赏着她的姿势,“兵不厌诈,我都是跟你学的,你说我是不是出师了?小师父?”
兰姻听到“小师父”这个词,顿时头皮发麻,低声嘀咕道:“我也没教过你偷人东西啊。”
公仪斐拨了拨兰姻额前的碎发,“可你骗了我好几回,让我好寒心呐......”
话罢,他又补充道:“你对我撒谎就是在赌,赌我不够聪明,听不出漏洞;赌我对你感情够深,可以原谅。你说是撒谎的人傻,还是听的人傻?”
兰姻狡黠地笑道:“骗你,我是认真的,其他人我都不屑去骗。”
公仪斐又被兰姻的话气笑了,他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眉心,“说谎的人,死了会下拔舌地狱,你怕不怕?”
兰姻不以为意,扯开话题说道:“是我错了,我下回再也不骗你了,日后离开之前,我一定跟你汇报——还有,我也不曾偷过你任何东西,你能不能把信条还给我?”
公仪斐不满道:“你偷了我最重要的东西,别想赖账。”
兰姻想了想,她还没去偷他家的斩渊剑呢,怎么就算上帐了?
“我偷你什么了?”
公仪斐一点也不害臊,甚至有些肉麻地说道:“你偷了我的心。”
兰姻听到这里,登时卸下了平日的克制,放肆道:“那我就把我的心掏出来,还给你就是了。”
公仪斐面色稍纾,“你先前总是在我面前装深沉,如今总算愿意说真心话了?明明是只狸猫,还偏偏要伪装成老虎。”
兰姻故作委屈又娇气地说道:“那我不装了,求你解了我的穴道吧。”
公仪斐俯下身凑近兰姻,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若是你能说点好话哄我开心,我就帮你解开穴道。”
兰姻阴恻恻地咬牙道:“公仪斐,你可真有本事!”
公仪斐凝着兰姻的眸子:“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兰姻无法动弹,只能被迫与他直视,半晌沉默过后,她终于服软道:“公仪斐,我……我喜欢你,这样行了吧?”
那天晚上他铁定已经听到了她说过的话,她喜欢他这件事情早就已经不攻自破了。
如今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竟还觉得有些羞耻。
公仪斐贴近兰姻,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这样才对,在我面前,你不必伪装,做你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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