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余,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而亲密。
兰姻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药香与木炭火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她对上了公仪斐那双温柔到极致的眸子,又快速避开,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深陷其中。
兰姻垂下眸子,轻轻地眨了下眼睛,有些心虚地说道:“难道不是你先勾我的么?”
卷翘的长睫颤动着,好似簌簌抚过公仪斐的心头,迫使他的整颗心都毫无征兆地软了个一塌糊涂。
不由她分说,公仪斐一手撑在浴桶边缘,一手抵着她的后颈,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低声道:“刚才那不叫勾引,这才叫做勾引......”
兰姻被公仪斐吻得有些晕眩,但身体却不抗拒,甚至还有些欢喜和期待。
她搭在他胸前的双手渐渐软了下来,无力地攀附往上,扒在了他的宽肩之上。
一吻结束,两人喘息未定,额头相抵。
公仪斐的手掌自兰姻颈后下滑,温度滚烫,所过之处无不激起一阵微微的颤抖,“不够......”
兰姻喘息着,含糊地问:“不够什么?”
“不够诱人......”公仪斐直勾勾地盯着兰姻刚刚被掠夺的红唇,拇指的指腹轻轻抚摸着柔软之处,“再来一次,我教你。”
话罢,他低头又送去一个更深的吻。
天旋地转之间,公仪斐托着兰姻的后脑,又靠近了些,“张嘴。”
温热的舌尖引领着节奏和方向,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兰姻的鬓发有些凌乱,披散在她纤薄的肩背上,又有几缕轻垂下来缠绕在公仪斐的颈间。
一缕春风从窗缝溜进来,吹起了兰姻鬓边的发丝,缠进了两人相贴的唇间,沾了缱绻的湿热,分不开,理不断。
这一吻要比刚才更久,也更难忍。
结束后,公仪斐定定地看着兰姻,问道:“学会没?”
兰姻浑身被药浴包裹,从脚底到头顶热得发烫发晕,竟不由自主地圈住了公仪斐的脖子,点了点头。
“看看你学会的成果?”公仪斐目光灼灼望着兰姻的眼睛,眸底有一团火,那火焰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升腾和壮大,似是有烧身自焚之意。
兰姻心口轻轻起伏着,仰头缓慢启口,模仿他的样子含住了他的唇珠和舌尖。
兰姻学会很快,也学得很好。
公仪斐看着兰姻晕红柔妩的脸庞,脑子里一片混乱,神志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心里只有——她好诱人,这四个字。
公仪斐忍得难受,轻轻推开了兰姻,他喉舌热烫,像是整整五日未曾饮过水一般,哑着嗓子道:“你太着急了。”
“哪里是我着急了,明明是你自己着急了。”虽然是怨怪的话,说出来却不明不白地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公仪斐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兰姻,生怕自己失了理智,对她行小人之事,“你安心沐浴,我出去冲个凉......”
话罢,公仪斐便快步退出了屋子。
兰姻目送他的身影离开,浴桶里不断传来灼热之感,不知怎的,她的余光扫到了波荡的水面,烛火垂落,凝着旖旎绯红的碎光。
脑子里全是刚刚的画面,羞得她整个人都沉入了浴桶里,任由水面吞没了她的身子。
......
隔了许久,兰姻没心思沐浴,急急起身穿衣,奈何刚才进屋的时候太着急,没准备换洗的衣物。
而她刚褪下的衣服又被公仪斐随手置在了地上......有些脏。
兰姻想了想,总不能穿着脏衣服出去,只得裹着长巾虚掩着湿漉漉的身子跑回自己的屋子,而长巾还在滴着水,迤逦了一地。
与此同时,公仪斐和兰姻想到一块去了,他刚冲完凉,顺带从兰姻的屋子里取出了换洗的衣物,正准备给她送过去。
门一经打开,兰姻的身子就横冲直撞地栽进了公仪斐的胸膛——
硬邦邦的。
公仪斐下意识扶住了兰姻的腰侧,像水豆腐一样,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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