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文喜凌厉道:“尝膳太监呢?”
文喜扑通一跪地,干柴的身子抖入筛糠,语气断断续续,“回、回圣上,是、玉妃、玉妃娘娘说,他是一个男子,又、又出不去,没有人会害他,所以、所以打从醒来后就没用过尝膳太监了。”
“奴才、奴才该死,没有尽心伺候玉妃娘娘,圣上恕罪!”
“是该死。”
邬乘御的话好似结了冰霜,冻得文喜瑟瑟发抖,感觉周身的氧气都稀薄了。
“玉儿喜爱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领罚。”
“嗻。”
文喜顿时松口气,挨罚总比打死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下次可不能在纵着主子如此胡闹了。
德元端着煎好的药,神情耐人寻味。
“圣上,御膳房新来了一个厨子做的一手好菜,最出名的就是这醉排骨,长乐宫其余的菜品都是小厨房做的,只有这醉排骨是叫厨子做好了送去的,且长乐宫已经叫了三日醉排骨了,而这菊花茶,也是圣上昨日赐下的,只是……”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乘御轻轻推醒楼钟玉,楼钟玉恍然睁眼,浑身乏力,带着刚睡醒的茫然,只能委屈的看着邬乘御。
邬乘御冷漠的对德元说一句,“去查。”
转身便柔情似水的对着楼钟玉说:“乖,起来喝药,等会再涂上玉肌膏,身上的疹子就不痒了。”
邬乘御把楼钟玉扶起来,一勺一勺喂着汤药,可怜的楼钟玉没“自由”几天呢,又开始喝上药了。
“苦……”
“玉儿乖,忍忍,你现在脾胃虚弱,不可以吃难克化的食物,蜜饯就不吃了。”
楼钟玉身子不舒服听了邬乘御的话情绪激动,眼泪吧嗒吧嗒跟珠子似的掉在被子上,“可是苦……”
邬乘御看着他,并没有打算给他吃蜜饯,楼钟玉委屈。
苦啊,命苦。
楼钟玉认命的吞咽下去苦涩的汤药才想起来问:“我怎么了?”
“无事,就是普通的风疹,这几日就在屋子里好好待着听明白了吗?”
楼钟玉哭丧着脸,“现在连院子都不让我出了吗?”
邬乘御出声安抚:“只是暂时的。”
楼钟玉得寸进尺,“那等我疹子好了就让门口那两个侍卫走。”
邬乘御没说话,楼钟玉一直看着他,有一种要是不答应就跟他耗死的感觉,邬乘御没办法,拧着眉应了。
“好。”
楼钟玉这才喜笑颜开,感觉身上都不疼不痒了。
等侍卫撤走了,他要好好逛逛皇宫,生在乡下的楼钟玉还没见过皇宫是什么样的呢!
他也想知道皇帝的后宫是不是真的如同电视剧里那样,燕环肥瘦,美女如云。
“我困了,想睡觉。”
楼钟玉又直挺挺的躺回床上,邬乘御把他拉起来,楼钟玉躺下,邬乘御拉起来,躺下,拉起,躺下,拉起,不厌其烦。
“皇上,臣妾要睡觉!”
楼钟玉被惹毛了。
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邬乘御笑了,摇摇手上用陶瓷罐子装着的玉肌膏。
“涂药。”
楼钟玉瞬间羞涩起来,“叫他们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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