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了什么,只知道邬乘御听完后,脸上的笑意全无,甚至带着几分凝重。
“温楼弃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德元悄咪咪打量楼钟玉一眼,又问:“圣上,不若……”
德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楼钟玉吓得肝颤。
老天爷他不过是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一点都不想知道这种事!
邬乘御警告般扫了一眼德元,德元噤若寒蝉站在旁边不动,邬乘御一下一下抚摸着楼钟玉的头,语气里带着挑弄:“吓到你了?”
楼钟玉承认是有一点,不过这些他早就能预料到,身为帝王手里不可能是干净的,只是他不知道,平时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德元公公狠起来也是叛若两人,更惶恐一直宠爱自己的邬乘御的真实面目。
一定比德元更加狠厉吧。
若是哪天做了让邬乘御不高兴的事情,楼钟玉一想就脖子凉嗖嗖的,就好像邬乘御不高兴一次,刽子手的大刀就离他更进一步。
楼钟玉不服气:“不怕不怕,皇上杀得都是坏人,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害怕?”
邬乘御和德元主仆俩看破不说破,只一旁的文喜忧心的不行,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他家主子胆子实在是小!
白日碰到珠贵人养的爱犬被犬吠几声追着跑了几步,晚上都不老实的翻身来回滚动。
动物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呢!
楼钟玉心有余悸,咳了几声强装镇定:“不过以后这些事情都不要让我知道了,一天要死很多很多人,我、我嫌烦你们都不要跟我说这些。”
德元配合楼钟玉的表演,“嗻,奴才遵旨。”
楼钟玉颇为受用,尾巴翘起来很是高傲。
……
裴映寒走了,楼钟玉得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隐约听到邬乘御和德元的谈话,意思是裴映寒武功高强,被调去什么温什么楼的臣子身边。
楼钟玉先是高兴,后面则是心底涌出淡淡的忧愁,怎么说裴映寒也算是陪了他这么久,楼钟玉在心里早就把他当朋友了,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
就在邬乘御要再派个暗卫来的时候,楼钟玉气鼓鼓的冲进去,叉着腰站在书桌旁边做着抗争:“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不要有人监视我了!”
德元有眼色的退下,出去的时候还关上了门,邬乘御沉默片刻放下朱砂笔,待到红墨半干的时候合上奏折。
楼钟玉不想偷看这些东西,只是跟邬乘御争取自己的权益,楼钟玉挤在邬乘御腿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撒娇:“求你了皇上,臣妾不想让人看着,一点都不自在,臣妾都这么乖了你就别在臣妾身边派人了监视了嘛……”
楼钟玉觉得“监视”一词有些不太妥当,立马改了口径:“不是监视,是照看,照看。”
邬乘御微挑眉,眼里却一片寒凉,若是他一步一步放松警惕,等待他的说不定又是曾经的惨烈,而他再也不能失去玉儿一次了。
“那就看爱妃的表现了。”
邬乘御这话楼钟玉明白的很,每一次他有所求,男人都会高高在上的端起架子。
楼钟玉讨好的吻了吻邬乘御的手背,伸出一截小舌头在上面来回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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