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关裴映寒之事,经查明他确实多有隐瞒,等到他任务结束即可召回受罚。”
“立即召回裴映寒。”
暗卫犹豫:“这,裴映寒正在执行任务……”
裴映寒是暗阁里的精英,最是擅长追踪潜伏,目前已经成功进入温府,正是紧要关头,立即召回损失不可预估啊!
邬乘御仅是一瞥,暗卫立马闭嘴。
“是。”
邬乘御薄唇轻启:“这样的话不要再让朕重复第二遍。”
“是,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办。”
邬乘御叫住他:“这事交给别人去办,你接着留在宫中,做你该做的事。”
“是。”
说完,暗卫匆匆一闪,行踪皆无,下一秒小和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圣上,玉妃娘娘来了。”
“宣。”
楼钟玉漫不经心行了个礼,然后非常自觉的往邬乘御大腿一坐,浓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朔迷离,接近着便如同发懒的猫儿一般躲在邬乘御怀中。
动作行云流水好似演练了千百遍,邬乘御将手中珠串丢在书几上,两只臂膀钳制住楼钟玉的腰。
楼钟玉顺势扭头亲了邬乘御那帅的惨绝人寰的侧脸,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皇上,臣妾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邬乘御装作不知道,陪着楼钟玉演戏:“为何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就问问嘛,今天明妃娘娘来找我,说了很多我不记得的事情了,人家好奇嘛,皇上你就满足臣妾这颗好奇的心吧!”
德元皱眉,这明妃娘娘不愧是奴隶出身,说聪明尽是一些下作手段,说不聪明脑子也实在蠢得厉害。
她明明知晓圣上忌讳在玉妃娘娘面前提及旧事,却还是一意孤行,她难道不知道这不仅是揭开了玉妃娘娘的记忆,更是揭开了圣上最想隐藏也最不堪的面具!
邬乘御沉声:“有什么你去问德元便是。”
德元差点没站稳,帝王犀利带着警告的眼神让他说话都费劲,德元吞咽着口水,正当生死之际。
楼钟玉将心中疑问问出:“明妃娘娘跟我的关系是?”
德元笑不出来,索性正经起来,板着的五官好像阴森的布娃娃,声音嘶哑又颤抖:“玉妃娘娘是明妃娘娘以前的旧主。”
楼钟玉小声:“还真叫我猜对了。”
“明妃娘娘口中的小姐是谁,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德元心里咯噔一声,继而看向邬乘御,只见男人没有丝毫表情或是指示,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小姐是已故去的庄穆皇贵妃楼清鸢,正是玉妃娘娘的一母同胞的亲姐,明妃娘娘则是皇贵妃娘娘的侍女。”
皇贵妃娘娘???
他的姐姐就是邬流屏的娘???
难道他们也像史书上的苻坚,慕容冲和清河公主那样姐弟共侍一夫?!
楼钟玉感觉自己的三观变得稀碎,他突然有点明白原主为什么要自杀了,这这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楼钟玉突然有些犯恶心,是心理上的不是生理上的,就连看着邬乘御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只不过他还想要知道的更多,所以便一直隐忍不发,等到德元像挤牙膏一样一字一句挤出来之后,楼钟玉哗啦啦吐个彻底,皆是在观潮宫所用的糕点及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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