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交际,没想到再见面,这小东西竟成了他的弟媳。
将近过了半个时辰,苗医者才收针,楼钟玉又吐了几口鲜血,床榻和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但此刻房中无人,也不能叫年过半百的苗医者将人抬走。
这个重担只好落在邬乘御肩头,抱着近乎光裸的身子,邬乘御发现几日没见这小东西又胖了些,身上的肉也更软,楼钟玉似乎探寻到熟悉的怀抱,很自然的靠在邬乘御身上睡去。
罢了算是上辈子欠的。
府里的下人很是麻利,不过一会就又收拾出来一个完整的厢房,邬乘御尽可能放轻动作,将楼钟玉放在床榻上,苗医者打趣:“殿下真是铁血柔情。”
邬乘御面色一僵,避嫌似的给楼钟玉盖好被褥,“苗医者别打趣孤,这是阿宴的未婚夫。”
苗医者听后神情怪异,心想着你俩刚才那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东西也忒诡异了吧。
之后苗医者看向两人的目光带着强烈的谴责。
邬乘御:……
邬乘御轻咳一声,询问:“这毒可算是解了?”
苗医者摇头,他展开针灸包,里面的银针赫然变为黑色,他将针灸包卷好放回药箱,捋了捋胡子道:“没这么容易,毒素侵入肺腑,这位小公子此刻已是五感尽失。”
邬乘御不自然的攥紧拳头:“苗医者可有把握将人治好。”
“自然有,只是还需一些时日,具体老夫就不知道了。”
邬乘御赫然松口气,“那便好。”
楼钟玉身份特殊,若是出事,恐怕要掀起一阵波澜。
在得知邬乘御和楼钟玉之间“龌龊”的关系之后,苗医者防邬乘御就像防狼似的,只要他一踏进房间,前者就立马站在他的身边,眼神谴责意味深长。
弄得邬乘御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毕竟受弟弟所托,前尘往事不可追,坠落山崖那些日子邬乘御本就存着逗弄的心思,所以才会等着楼钟玉的父母来寻后匆匆离去,当时他着急养伤剿匪,还真就把这小东西抛之脑后去了。
床上传来的痛苦呻吟打破他的思绪,只见楼钟玉痛苦的挥手,因为五感尽失显得极其没有安全感,只能“啊啊”乱叫。
听的苗医者也是于心不忍起来。
“二殿下何时才能来。”
邬乘御也不清楚,只道:“事态严重,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苗医者叹息:“五感尽失之人会陷入恐惧之中,若是情绪激动毒素可能入侵的更甚,此刻急需亲近之人在旁照顾。不知殿下可否将这小公子的家人请来。”
“不可。”
邬乘御冷然拒绝。
“啊啊啊……啊啊……”
苗医者不忍看到这一幕,叹息道:“那你去。”
“孤?”
“方才小公子对殿下的依恋并不是假的,若是想要小公子减轻痛苦,殿下未尝不可。”
邬乘御沉默一会,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再与楼钟玉过多接触,犹豫许久最后床上那人带着哭腔音哑嘶吼,他才缓和态度。
大步来到楼钟玉面前,他的脸上已是血泪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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