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淡忘这件事,不然他根本无法劝说自己继续和邬乘御发展下去了。
这让他比“被小三”还难受憋屈,是真嘟想去死,不是假嘟。
楼钟玉强迫自己忘却这件事,了然的点头:“原来是这样,好吧,确实不应该告诉我,我现在有一点点难以接受。”
德元赫然松口气,在这个天气他能将一身衣服用汗水浸湿也是奇才,为了不污了圣上的眼,德元匆匆下去换身衣裳。
换好后就看见玉妃娘娘喜滋滋的坐在圣上怀里,一点也没有刚才的震惊及难以接受。
圣上究竟使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么快就哄好了玉妃娘娘,不捎片刻,德元心里夜泛起淡淡的愧疚之感。
因为他知道,真相远比现在来的更加残酷猛烈。
如果玉妃娘娘连他编撰过的“事实”都接受不了,那当他知道所有真相的那一刻,德元敢打包票,玉妃娘娘一定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宁死不屈。
很显然圣上也想到了这一件事,所以当天晚上连下了两道圣旨。
第一道旨意是将原本祸及三族的罪过升到九族。
现下宫里人嘴巴紧的像上了锁,严丝合缝绝对不会泄露出任何消息,况且当年知道事情的人大多都叫圣上处决了去,玉妃娘娘即使想知道也无从得知。
第二道旨意是将本该秋后处斩的方家兄弟刑期提到三日后,三日后便带去邦县处斩。
听说明妃娘娘为此大病一场,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
每次楼钟玉都被明妃盯得发毛,和她对视之后,迎接他的又是叫他觉得恶心做作的眼神,楼钟玉犯恶心,请完安后都早早离开,明妃就是想跟他说话都凑不上嘴。
还是远离这个女人吧,楼钟玉瞧着她也不是真心想跟他交好的,这种无用的社交,楼钟玉毅然决然的舍弃。
这几天他的心情实在愉悦,因为皇上赏赐了他不少好东西,都快要把他的库房填满了,楼钟玉心情美妙,一边哼着歌,一边数这库房里的奇珍异宝。
他在里面翻了翻,将所有银票全都弄在一起包着,其余的银两,楼钟玉又叫文喜去内务府给他换成银票,内务府知道是玉妃娘娘的事,二话不说立马就办好了,片刻也不需要多等。
“主子,你不是最喜欢看着成箱成箱的银子不是么,怎么把银两全换成银票了?”
楼钟玉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理所当然道:“文喜你没看见库房都要堆不下了么,我这叫减少储存空间,缩小银钱的占地面积,以后才能放更多东西。”
文喜虽然不明白,可主子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在他心里主子就是最聪明最好的主子。
楼钟玉宝贝似的将一大包银票塞在一个箱子里包好,美滋滋的上锁,那锁是他随身携带,楼钟玉放心的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等他悠哉走后,他严防死守的库房门,就那么轻飘飘的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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