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还回去。”
邵澜接过信封离开:“是。”
这时旁边的苗医者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便递给他便嫌弃道:“身子还未恢复就着急处理国事,老夫我看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治啊!”
德元也附和:“是啊圣上,国事是处理不完的,只有身子健康才是处理国事的本钱。”
“看见您这样,奴才也心疼的厉害。”
说完德元还真就抹起眼泪来了,邬乘御将散发着恶臭味的药汁一饮而尽,呵呵一笑:“倚老卖老。”
德元又奉上一碗清甜的饮子:“只要圣上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奴才愿意倚老卖老一辈子。”
圣上口中的倚老卖老可不是贬义的,而是对他这个精心伺候多年身边老人的一种亲近,将他当成自己人,德元高兴还来不及。
邬乘御接过,刚想喝,手里的饮子就被苗医者端走。
只见他伸出一只手品尝了一下,之后像是验证了什么似的点点头,德元尴尬道:“苗先生若是想喝,奴才再盛一碗便是。”
苗医者砸吧砸吧嘴,“别打岔。”
“这里面放了香梨?”
德元想了想:“是加了些梨汁。”
“那就对了,他现在不能喝,否则影响同心蛊的功效。”
“圣上今日昏倒便是同心蛊在作祟。子蛊在圣上的身体当中,母蛊则是用圣上的血喂养,已经认主,此刻蛊已喂成,若是再不将母蛊下入另一个人的体中,身上有子蛊的人便会遭到反噬,一日比一日虚弱。”
德元急得不行,他看见圣上每日用精血喂养的母蛊已经肿胀成一只甲片那般大小,又听见苗医者说会遭到反噬,连忙苦着脸劝:“这这也太危险了,主子爷咱们还是把蛊解了吧。”
苗医者摇头,他严肃道:“此蛊乃是苗疆最厉害的子母蛊,若想解蛊,中下母蛊的人没有事,可中了子蛊的人则会暴毙而亡。”
德元一惊,他家主子爷可是中的子蛊啊!
“况且若是解了蛊,不说会不会遭到反噬,他腹部的旧伤再次复发,也得要他半条命。”
德元又一惊,都怪他,半个月前玉妃娘娘逃走,圣上大发雷霆,夜里就气的旧伤复发,本来好好的疤痕突然又裂了个口子,伤口血流不止,一群太医束手无策。
德元只能听着圣上的吩咐让邵澜出宫去请苗医者,苗医者看完伤口后说下个蛊就能止住,主子爷当即就同意了,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没有多问,没想到竟然这么危险!
主子爷怎么就想不开中了子蛊呢!
苗医者又道:“同心蛊,同心蛊,同心才能同蛊,若是任意为之恐怕会不得善终啊!”
“什……么……不不不得善终?”
德元吓得脚一蹬昏过去了。
邬乘御叹气:“吓他作甚,一把老骨头了。”
苗医者严肃道:“圣上觉得老夫在吓唬他?”
“自从圣上中下子蛊后是否感觉身体不适,是不是一会热一会冷,情绪时而柔和时而残暴?若是母蛊再不中下,恐怕再强健的身体也受不住!”
邬乘御眸子幽深:“让朕再想想。”
苗医者开始收拾东西:“哎,言尽于此,好生斟酌吧,母蛊一旦中下并无副作用,只不过会多送你个小娃娃罢了,为何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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