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有点哀怨的看着楼钟玉,楼钟玉现在要憋疯了,除了文喜谁也不惯着,对着德元做了个鬼脸。
德元“哎呦”一声,稍侧过身子不去看楼钟玉了。
楼钟玉又生气都转过去,语气发闷:“你们都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邬乘御没走,他靠在楼钟玉背后,咬了咬他的耳朵语气低迷又那么暧昧:“庆功宴不过是大臣们的恭维罢了,你听不惯,放心,朕答应你的一个都不会少,玉儿现在只需要养好自己的身子,乖乖巧巧的等着朕就好了。”
楼钟玉一眨眼就是两股子泪水:“说到底我不过是你的宠物罢了!”
邬乘御将人小心的转过身,两个人面对着面,他撩开楼钟玉因为泪水而黏在脸上的头发,大掌将他的泪水抹去。
“宠物?朕可不养宠物,朕是欢喜玉儿,珍贵玉儿,不舍的玉儿受伤。”
德元又搭话:“是啊,圣上一向不喜欢养宠物。但是对玉妃娘娘那可是没的说,纵观后宫您是这个了。”
德元竖起大拇指,神情骄傲。
楼钟玉眼里闪过自嘲,随后又撇撇嘴把头埋在邬乘御身上,他拱拱头然后猛的往后撤,捂着嘴巴作势要吐。
邬乘御赶忙将人抱到床边,德元将一旁的漱盂抱到楼钟玉面前,幸好楼钟玉只是干呕几声并没有吐出来。
邬乘御松口气,大掌顺着他的后背问:“这是怎么了?”
楼钟玉捂着鼻子离他远了些,秀气的眉头轻皱着:“你抽烟了?”
邬乘御不解:“抽烟?”
楼钟玉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味,反正不好闻:“你身上有怪味,好难闻。”
邬乘御嗅了嗅衣袖,他闻不出来。
这时德元回复:“圣上您忘了,昨个儿您泡了药浴,这会儿还未老得劲沐浴呢。”
邬乘御愣住,他确实忘了。
不过他没放在心上,事情那么多,要是每一件事他都记得,那才奇怪。
“嗯,那朕去沐浴。”
楼钟玉点点头,等邬乘御走了,他还是觉得床上有一股子药味,登的下床了,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也不绝对冷,就是腿肚子很酸。
文喜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刚好看见楼钟玉穿着单薄的衣裳光着脚丫乱走,连连道:“主子怎么也不披一件衣裳,外头可冷的很。”
楼钟玉摇头:“我不冷,我还有点热。”
文喜有些慌,摸摸楼钟玉的额头,也不知道是他手太冰还是怎的,摸上主子的额头确实热手。
“奴才这就去叫苗先生。”
苗医者被留在了长乐宫,听到文喜形容的很快就赶来把脉之后才放心些。
“这是正常的,与常人体温无异。”
“那我下面怎么会出血?”
楼钟玉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嘴。
苗医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难道要让他说中了蛊有了“羁绊”之后,圣上要时刻陪伴着你,否则您的身体就会越来越虚弱?
这他说不出口,当然圣上也不会让他说。
“这是脾胃虚弱所致,无碍。”
“娘娘若是按照老夫都食谱养养胃,定会好的。”
楼钟玉对那些食物真的不感兴趣,起先还能承受,可日日都是那样的饭菜神仙也消受不了。
“还是给我弄点汤药喝喝吧,文喜你去把张太医叫过来,他会开。”
张太医每次给他开完药之后,他只要喝药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一点都不要忌口,此时的楼钟玉不由得想念起张太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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