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着鸟笼乱劈了几下,可是那锁却纹丝不动。
此刻楼钟玉终于有点明白过来,这些人怕不是乱贼!
刚才官兵们口口声声说是奉“沈大人”的命令,难道是沈家反了?
不可能吧,邬总,不也是半个沈家人么,他们总不能丧心病狂的要反自家人吧。
“各位哥哥,你们看我穿的这样,出去就冻死了啊,能不能让我梳洗打扮一下再去赴宴,我又不能插上翅膀跑了。”
楼钟玉抬起胳膊,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让他这个天气出去不就是要他老命么。
“不行,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你现在就随我们去!”
楼钟玉躲在鸟笼子里不出来,他抗拒的行为惹毛了官兵,几个官兵对视一眼,抬起刀就是一通乱砍乱造。
起初楼钟玉也很害怕,可是随着时间的消逝,官兵们恼羞成怒的模样告诉他,这个鸟笼坚硬如磐石。
他微微放下心,可很快放松的心情又再一次提起来。
不光是他,官兵们也发现了独自在外头的文喜,文喜捏住钥匙,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几个高大的汉子往他身边一站,就跟个巨人似的,文喜不禁吞咽着口水。
为首的官兵逼问:“把钥匙交出来,否则爷现在就宰了你。”
文喜梗着脖子,还是刚才的说辞:“这是,这是圣上锁的,奴才也也不知道钥匙在哪里啊,说不定就在圣上手中。”
那官爷啐了一口文喜,“那这玉妃娘娘的吃喝拉撒怎么办,当爷是傻子啊。”
“兄弟们,不用跟他废话,直接上手搜!”
文喜神情凝重,他想跑可两只腿软的像面条,没跑几步就被人拽着领子往后面一摔。
文喜狼狈的摔在地上,面对比自己高大数倍的官兵,文喜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最后看了一眼笼子里焦急的楼钟玉,灿然一笑。
楼钟玉心空荡的厉害,总感觉要失去些什么,看着文喜的笑容他才明白,楼钟玉哭泣着摇晃鸟笼的门大喊:“放我出去,我去还不成么!”
“开门,你们别去找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文喜拿出钥匙,毅然决然的吞咽到肚子里。
那官兵气急,拔刀刺在他的腹部。
白刃进红刃出,文喜惨叫了一声,楼钟玉泪如雨下,声嘶力竭:“文喜!!!”
“不要啊!不要……不要伤害文喜!”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沈林苏,只听她听见楼钟玉的惨叫声,心情尤为美妙。
那嚣张的官兵气焰瞬间熄灭,在沈林苏面前跟个狗腿子似的。
“沈姑娘,笼子的钥匙被这贱奴吃了。”
沈林苏挑眉:“看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变出来钥匙。”
“刨啊。”
楼钟玉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去,他像沈林苏祈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文喜,求你了沈小姐。”
沈林苏哈哈大笑:“你求我?”
楼钟玉顺着她的话道:“是,我求你,求你了沈小姐,你们别伤害文喜,我愿意去赴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沈林苏上一秒还在笑着,下一秒脸色就冷的诡异:“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楼钟玉咬唇,红着眼跪下祈求沈林苏:“求你了沈小姐,求你放过文喜,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倒在地上的文喜怎么能看着自己平时精心照顾的主子跪在地上求饶,只见他咬牙,忍着腹部的疼痛爬起来,对着沈林苏狠狠一推。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还敢受我家主子的跪拜……”
文喜似乎牵扯到伤口,推倒沈林苏之后自己也痛的坐在地上。
沈林苏被婢女扶起来对着官兵发号命令:“给我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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